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在房中走來走去,還且走且淫,對男人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松;朱華襄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哥哥……仙兒……仙兒好快樂喔……啊……”
雖說這么走下來難免疲累,但看宮仙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華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熾,只覺肉棒被幽谷夾啜得酥透骨髓。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佛隨時都要斷氣,全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樣,下體收縮之間卻透著結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將一身香汗的宮仙壓在床上的朱華襄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來。
這一段走來宮仙已是連泄數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只覺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這般強攻猛打,下體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沖擊下來,宮仙只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鉆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后一擊,更將宮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于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陰精到處酥得朱華襄也一陣背脊發酸,再難忍高潮地射了出來。泄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氣,只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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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宮仙躺了好一會兒,卻不覺體力有半分回復,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肉體反應:當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只要心還沒松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來之后,隨著肉體逐漸休息,在體力恢復之前,最先涌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后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但和方才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孌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點沒有阻止繼續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雖說休息之后痛楚漸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里頭又脹又麻,偏還混著些許纏綿的余韻,真是百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
畢竟宮仙幽谷尚自緊窄,朱華襄肉棒又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淫玩,一時間肉體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著,雖然感覺到了肉體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宮仙,卻覺得打從心底渴望著男人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間——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邊事的瞬間——才能令她有徹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惱紅塵俗事的空間。她只覺得身上正自喘息,壓得她渾身酥軟的朱華襄是那么可愛、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個人似是黏緊了他,再也不愿離開。
打從心底渴望著摟抱、渴望著肉體的接觸、渴望著親昵纏綿的感覺,雖說幽谷里頭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卻強烈地壓過了一切,宮仙不由得摟緊了他。
雖說嬌喘之間尚還說不出話,但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剛過,身子都還沉浸在那纏綿的余味當中,被她這般親昵的摟上,朱華襄只覺一團火涌上身來,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說該已將浴桶水里的藥力耗了個干干凈凈,但這美女仿佛連香汗都孌成了春藥,即便淫欲剛過,現下軀體猶自酸軟,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覺體內淫欲肆意地高漲起來,勁射之后原已軟下的肉棒,竟被這氣味誘得又自抬頭挺胸!
雖說年少時也曾有過風流,否則現在也沒法把宮仙弄成這般模樣,但那至少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朱華襄邊愛著她邊不由生懼,需求這般強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見,雖在心中努力尋思,卻也思索不出其中奧妙。
他微一運功,只覺體力雖是消耗,一身功力卻是未損,加上看宮仙的模樣,怎么也不像傳說中魔門以采陽補陰為功的妖姬魔女,這個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上朱華沁信中所言,宮仙與他同年,差距只在期月之間,也就是不過十八芳齡,雖說已非處子之身,但再怎么被風月間高手調教玩弄過,再怎么天性淫蕩、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么常人難以想象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會把她熬成這么貪戀男人的模樣。
仔細想想或許只剩下一個可能性。朱華襄雖說二十歲便接掌含朱谷,十來年沒曾出過遠門,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傳聞還是聽過的。傳聞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雖是萬中無一,朱華襄前所未見,但此等女子生性風流、極好床笫之歡的事兒他可也聽說過,加上幽谷之中滋味極盡銷魂,想來宮仙便是這種天生媚骨的美女。
為她開苞的男子技巧熟嫻,只是稟賦未必足夠,弄了此等美女后貪戀上她的肉體,與她夜夜春宵,雖把宮仙誘發了淫欲,開發成極好床事的小婦人,卻也被她吸得干了,以至于宮仙許久沒被男人寵幸疼愛,壓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誤打誤撞地揭了開來。
自己所下之藥雖說威力不足,但作為藥引,卻正可誘發宮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對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發不可收拾,真有種不把男人吸干絕不罷手的感覺。
發現她的小手正自貪愛地撫著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順著他的汗水感受著他的強壯,連呼吸間的感覺也孌了,仿佛正期盼著自己再次將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華襄心中苦笑;他雖也好風月之事,但男寵與女人的不同處太多,至少床笫間的感覺就不一樣。
鑾童雖也渴望著自己的臨幸,卻未必有這般饑渴,自己長久在男寵之中浸淫,體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開葷,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剛剃頭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個嚴重的挑戰!
但他可不會就此放棄,先不說宮仙的肉體極盡媚妍,每一寸都充滿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覺美得猶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剛剛射過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無言的肉體廝磨間又硬了起來?
光是宮仙讓他重拾對女人的欲望,從男風之間又找到了另一條出路,這點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報答,反正不過才三數日而已,就當舍命陪君子,好生滿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誤認她是男子,趁機破了宮仙菊蕾,從而發現她真實身分,一時心動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動了,也不會弄出現在這番局面。朱華襄又是苦笑,一報還一報,老天爺報應的真是快,現在自己也只好鞠躬盡瘁,徹徹底底地享用這天生媚骨的女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