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這里這么美……這么潔白潤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素香忍不住……哎……可惜小夢兒的膚色也和素香一般……不夠白皙潔凈……只怕…只怕小夢兒下面也沒有仙兒這般美……”
“香姨別……別這么說……”聽華素香這般明說自己的羞人之處如何美法,南宮雪仙又羞又喜,又覺欲火漸高。雖知這種體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處被她看個徹底,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不出的刺激,光只芳心設(shè)想之時,都令自己羞得臉紅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為外人道。
但若不是華素香說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沒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體內(nèi)欲火愈來愈高、愈來愈旺,好像要從她的眼前噴發(fā)而出一般,“其實……其實香姨的下面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仙兒別……別這么說……”還以為南宮雪仙不過是安慰自己,華素香不由輕嘆;中原女子膚色向以潔白光潤為美,有道是“一白遮三丑”,華素香原也心知,只是膚色乃父精母血所致,她便對這方面再不滿意也是無法可想,雖說盡力清潔保養(yǎng),肌膚之潤澤柔美遠(yuǎn)勝一般女子,可天生膚色的缺陷,卻不是這般容易解決的。
幸好身為武林人,對這方面不像平常官家一般注意,若換了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兒有這毛病,只怕連想找婆家都有些不易。華素香的語氣中不由有些自嘲,“素香生得黑……連帶著小夢兒也白不了……下面雖沒有黑成了一團(tuán)……也沒仙兒這般漂亮……”
“不……不是的……”聽華素香這般自嘲,南宮雪仙不由難過。雖說這般私密之處自己是頭一回眼見,就連親如母親師父的裴婉蘭和妙雪也不曾裸裎相見到這般地步,真說到精細(xì)美妙,只怕也比不過華素香,“香姨肌膚柔滑美妙,好像會發(fā)光一般……膚色和毛并未混同……又整理得這般清潔……要說美麗比仙兒可要美得多呢……而且……”
吶吶地有些說不出來,奸不容易南宮雪仙才鼓起了勇氣,只覺臉上一陣紅燙,到了嘴邊的話說不出的羞人,“而且香姨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說歡迎光臨一般……把仙兒眼光都……都吸到了里頭去……要說美……這般意味可比仙兒用心的多……”
“好仙兒……乖仙兒……別說……別說這個了……好羞人的……”聽南宮雪仙說到此處,華素香本已發(fā)燙的臉兒更是燒滾了幾分。她之所以把下體毛發(fā)整理成這個模樣,一方面是為了愛潔,一方面卻也是因為夫亡已久,恍惚之間只想盡力將他的魂魄召回身邊,才含羞帶怯地把下體這樣打理,只為了召亡夫的魂兒回來,這羞人的想頭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知道,沒想到卻被南宮雪仙一語道破。
光想到若顧杰的陰魂看到了自己“歡迎光臨”的方式,也不知會有什么心思,華素香便不由羞燙了身心,“既是如此……好仙兒……你就……你就光臨了吧……使出你的本領(lǐng)來……哎……看是素香先讓……先讓仙兒泄身……還是仙兒的口舌功夫……讓素香丟了身子……輸在你的舌頭下面……”
沒想到華素香貌似清冷,與可立貞節(jié)牌坊的老婦婦一個模樣,上得床來卻是如此動人,不過仔細(xì)想想,自己與她同為女子,也怪不得華素香放浪形骸。
守節(jié)歸守節(jié),那體內(nèi)的情欲可沒那般容易打消,光只沒找男人打發(fā)苦短春宵,也夠華素香生受得了,至于女女之間弄出什么事來,只怕道學(xué)先生也管不了那許多。
南宮雪仙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華素香幽谷口處舐了幾口,入口滿足香甜,“哎……香姨……香姨好甜好香……這……也是醉夢香的效果嗎?”
“是……是啊……哎……仙兒……別這樣……唔……素香受不了……”聽南宮雪仙沒把話題纏繞在下體的處理上頭,華素香芳心一松,卻沒想到南宮雪仙香舌才吐,一股難以想象的滋味登時涌上心頭。
這般羞人的姿勢別說顧若夢她們了,就連顧杰在時也沒試過。羞人之處是頭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別說被對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覺不只體內(nèi)情欲大受鼓舞,芳心中的嬌羞赧顏處愈發(fā)驚人。
華素香只覺口干舌燥,幽谷里頭說不出的酸癢酥麻,尤其當(dāng)想到南宮雪仙還頂著一張男人面孔,現(xiàn)在的身下是張男人的臉在舔舐自己的下體,激情愈甚,酥得華素香差點(diǎn)沒丟出精來。
方才擁吻撫摸之間,自己這沒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蔥指下泄了一回,現(xiàn)下她香舌輕吐間,帶來的又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強(qiáng)烈滋味,華素香只覺一股火似從南宮雪仙的口中吐出,從幽谷里頭直直地?zé)阶訉m深處,讓她賁張的情欲再難掩抑。
華素香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口舌滑動,在南宮雪仙幽谷口處大展長才、以為反擊;這樣的刺激下來,南宮雪仙也是消受不起。從被朱華襄在床上盡情淫玩時起,南宮雪仙已感覺到,不知為何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敏感,現(xiàn)下又是要害之處落在華素香口中,她的技巧雖還不熟嫻,但在體內(nèi)本能的推動之下,帶來的刺激也非自己可以輕易承受,被華素香的口舌弄的不住唔嗯呻吟,南宮雪仙喘息著,好辛苦才能反擊回去。
一個技巧熟練卻是敏感已極,一個狼虎之年學(xué)得卻快,兩女一邊香舌吐露芬芳,不住舔舐啜吸著對方溢出的蜜汁,一邊嬌喘呻吟,任得對方在自己私密敏感之處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顫抖從幽谷里頭逐漸浮起,勾得芳心也熱了,連正自努力滑動的舌頭也受到了影響,那震動使得彼此的幽谷都承受了又一波難以想象的滋味;尤其強(qiáng)烈的刺激之下,兩女都被體內(nèi)的情欲弄得嬌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熱氣透入彼此幽谷之中,比之舌頭的動作,那充滿溫?zé)岬臒o形刺激,更加推波助瀾地使兩女打從子宮里頭搔癢起來,本能的推動使兩女的口舌滑動愈發(fā)落力,房中春光旖旎。
其中尤以華素香所受的刺激更為狂野強(qiáng)烈,一來自顧杰死后,華素香守身如玉,隱居云霧香亭的她一年到頭也沒和異性說過幾句話,更別說是行云布雨了,可南宮雪仙卻是才從含朱谷出來,連著幾日與朱華襄熱情交合、毫無休息,雖說體力已復(fù),但烙在肉體深處的記憶可沒有那么容易消褪,對這方面的忍耐力可要比華素香好得多;二來南宮雪仙雖是經(jīng)驗不少,畢竟年輕,肉體遠(yuǎn)不若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成熟,彼此對性愛的需求自是不同。
對南宮雪仙面言不過是又一回情熱難挨的刺激,但對華素香而言卻是顧杰死了許久之后,頭一次經(jīng)受如此強(qiáng)烈的肉欲沖擊。雖說與她調(diào)情互愛的不是男子,兩女下過口舌動作,幽谷口處是受到了無比強(qiáng)烈的刺激,連那嬌嫩的小蒂都站起來了,可幽谷深處的空虛卻愈發(fā)顯得強(qiáng)烈,與外邊的火熱相比之下真是極端的差距,華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不一會兒她已只能顧著嬌吟急喘,在南宮雪仙的口舌下嬌喘吁吁,高潮的快樂又一次將她沒頂,迷茫間華素香淚水都流出來了,刺激著南宮雪仙幽谷的舌頭早已脫離了她的控制,靠著本能的推送才能繼續(xù)動作。
酥透美絕的快樂之中,華素香再一次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知恩圖報地泄出迷人的陰精,浸得南宮雪仙香舌一陣酥麻;她卻沒就此休息,只是打火趁熱,繼續(xù)火辣辣地吮吸起來,令那高潮的快樂再次強(qiáng)烈地侵襲著華素香。
原已敗得心甘情愿的華素香被她鍥而不舍地刺激之下,肉體的本能仿佛是要彌補(bǔ)這么長久沒能受到快樂的浸潤,強(qiáng)烈地反應(yīng)起來,弄得華素香泣不成聲,酥麻歡快之中只覺精關(guān)大開,陰精一波波地傾泄而出,泄得渾身酥麻,似連芳心都沉醉了。
“哎……好仙兒……唔……你……啊……你好厲害……哎……舔的……舔的素香又……啊……又丟了……好美……怎么會……怎么會這么美的……嗚……仙兒你……你壞……害的素香這樣……嗚……怎么……啊……素香好……好舒服又好……又好難過……哎……你……你的舌頭……害死素香了……好仙兒……哎……饒了素香……素香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別……別再舔了啦……嗚……再這樣……再這樣下去……素香又要……又要泄出來了……好仙兒……先……先放過素香……哎……太舒服了……松口……嗚……求求你啦……”
雖說嘴上不住討?zhàn)垼A素香的舌頭也只稍稍放緩了一些,尤其欲火已與高潮一同在體內(nèi)盤旋。灼得華素香連呼吸間都帶著熱氣,南宮雪仙只覺幽谷被她的舌頭舐得也要酥了,那溫潤火熱的氣息,更灼得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嬌顫不已。
尤其隨著華素香泄身,幽谷里頭香甜的稠蜜不住泄出,光吮吸都是一種美。
南宮雪仙憋住了一口氣,舌頭掃動間愈發(fā)落力,還不時銀牙輕咬,小心翼翼地磨弄著幽谷口處那逐漸硬挺起來的小蒂,微痛的滋味仿佛混在蜜糖中的些許鹽粒,正可反襯出其甜蜜滋味,令華素香更是難以克制地哭叫出來,只覺身心全都沉浸其中,再無法自拔。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終于在華秦香的舌頭下精關(guān)大開,陰精甜甜地泄入了華素香口中,此時的華素香早又丟了一回,美得再也無法動作了,激情之下兩女都已舒服得渾身無力,埋首對方股間再也抬不起頭來。
俯趴著的華素香還好,只是眼見南宮雪仙蜜液橫流,幽谷口處淫跡片片、穢漬處處,嬌美又淫蕩的模樣一發(fā)不可收拾,真是美得難以言喻;仰躺著的南宮雪仙就慘多了,華素香泄了好幾回,舒服得仿佛想把顧杰死后的空白全一口氣補(bǔ)上似的,泄得又多又美,股間蜜汁淋在南宮雪仙唇邊頰上,甚至連頭上都流上了,偏她又離不開那兒,只能任蜜汁浸浴紅透的臉孔,嬌喘之中卻是無法可想,也只能乖乖地享受那甜美香味的濃濃浸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