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會這樣……”聽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澤這淫賊,華素香不由花容變色,尤其當(dāng)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澤的妻子,更是驚懼難掩。當(dāng)年她與燕千澤的梁子結(jié)得可不小,一開始還只是武林俠女對淫賊的本能厭惡,之后幾次伏擊追殺,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幾次雖是傷了他,卻還是被他脫走了,華素香不由對此人更是恨意難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蹤后,燕千澤也不聞聲息,之后自己嫁了顧杰,妙雪回觀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沒想到會有這等結(jié)果。
尤其當(dāng)知道燕千澤為妙雪治傷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導(dǎo)順氣息,華素香臉兒不由微紅。她雖也知道以淫賊的見識眼光,還能想得出什么好法子來?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傷好了,她倒也沒什么理由好說,誰教那時自己不在妙雪身邊?
加上這十道滅元訣又是出名難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尋不出辦法,最后還是只得便宜了燕千澤;只是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堅(jiān)持固執(zhí)最是不拖泥帶水,既下了決定獻(xiàn)身燕千澤,就不會再婆婆媽媽地管什么修道、什么矜持,床第之間必是徹底投入,加上燕千澤的淫賊手段,這段時日只怕妙雪已被他給帶壞了,冰清玉潔的她徹底污染之后,也不知成了什么樣兒?
“便宜了這淫賊……”
聽華素香嘴上這么說,表情雖沒怎么大變,眉梢眼角流露的卻多是憤恨,再沒有方才被云雨情濃滿足得神魂顛倒的冶艷模樣。南宮雪仙心知自己這回闖了大禍,若不是自己敏感難挨,竟把這雙頭龍拿了出來獻(xiàn)寶,搞得兩女都爽得死去活來,華素香也不會這般容易發(fā)現(xiàn)破綻,說不定這秘密還可保得住;現(xiàn)下大錯已成,也不知華素香會有什么反應(yīng),南宮雪仙一邊偷眼望著華素香的表情,一邊怯生生地開了口,“香姨……其實(shí)……其實(shí)師丈已然改邪歸正……再不是淫賊了……”
“師丈?”聽南宮雪仙這么一說,華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宮雪仙把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不過華素香其實(shí)沒有表面上那么氣怒難當(dāng),畢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氣不改,時光流逝間也帶給了她閱歷和冷靜,若換了還是二十年前的她,華素香只怕還等不到白天,馬上下了床換了衣裳,就要?dú)⑸仙饺フ已嗲傻穆闊F(xiàn)在至少還能稍稍忍得住。
華素香一邊瞪得南宮雪仙顧左右而言它,一邊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輩,燕千澤就是再壞,至少也與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么生氣,也不好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動手。
何況南宮雪仙這師丈的稱謂說得毫不遲疑,想來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澤的淫賊身份,真把他當(dāng)成師丈,從這看來妙雪只怕也已經(jīng)對這淫賊丈夫乖順的很了,再沒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則南宮雪仙也不敢叫的這般順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澤的碴,也只是多此一舉罷了,若是打散了鴛鴦,姐妹間的情誼受了影響,想挽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是若要華素香就此罷手,她心下可真沒法子忍受,閱歷和成熟可是沒辦法把本性徹底掩蓋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華素香美目精光閃爍,似可直接望進(jìn)南宮雪仙的心坎里去。南宮雪仙話語之中雖沒說到燕千澤有否對這小姑娘動手,可別的不說,光從這雙頭龍的材質(zhì)精致,用起來直若活物,也可想見必非坊間可以尋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澤這淫賊的收藏,可南宮雪仙卻把這東西用得順手之極,簡直是了若指掌,難不成……
她盯緊了南宮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開,“仙兒……你……你告訴香姨……這雙頭龍……是那淫賊的寶貝,對吧?難不成……他在你身上用過?”
“不……呃……這個……”本來還想把自身之事掩蓋住,可人性對自身所護(hù)之物的抗拒,卻只是層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無效,稍稍退讓了一點(diǎn)兒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頭打開個洞來引水一般,不打開時還以為能將澎湃的水波全然擋個牢牢實(shí)實(shí),可一旦開了口,無論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壓便是源源不絕,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了。
慌亂之間的南宮雪仙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怎么這么容易就讓華素香看出破綻來,一邊卻已沒法子編造謊言來掩飾了,芳心好像被華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進(jìn)去,心中的機(jī)密竟是一點(diǎn)也掩藏不住,被華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來。
“仙兒……仙兒也給師丈破了身子……說是為了……為了習(xí)那陰陽訣……免得將來對上十道滅元訣時毫無招架之力……其實(shí)……其實(shí)師父也是……也是這個意思……仙兒破身之夜……還是師父師丈一起逗仙兒的……”
沒想到這事連妙雪也牽扯在內(nèi),華素香表面不變色,心下老早罵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澤更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十多年未見,這淫賊的行徑真是一點(diǎn)未變,非但讓妙雪這等久修道門清心訣竅的女道盡棄修行,完全變成他床上的俘虜,任他為所欲為,甚至連徒兒都保不住,還是兩人一起誘發(fā)南宮雪仙的情欲,將她弄上床破了身子,這老淫賊還真是色性不改!
華素香心下暗罵,想來楚妃卿的性子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要她管住燕千澤這淫賊,恐怕是連想都別想了!
不過在妙雪這邊,華素香就真不知是該罵還是該怎地。雖說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愿,便死也不肯給燕千澤占到便宜,可若她動心了,對燕千澤便是千依百順,再也不愿拂逆,乖起來只怕比楚妃卿還要來得嬌柔,但南宮雪仙畢竟是她的徒兒啊……
雖然華素香也知道,南宮雪仙遲早會對上虎門三煞,修練陰陽訣來抗衡十道滅元訣也是不得不為;加上她也是過來人,知道處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難當(dāng)。妙雪之所以與燕千澤合作,逗得南宮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為了減少徒兒所受的苦楚,讓她舒舒服服地承受這大關(guān)口,給燕千澤盡展手段,讓南宮雪仙才剛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華素香心下那郁悶,卻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夠壓制得了的。
“香姨……別……別氣師父……”見華素香眼神雖仍瞪著自己,卻已沒了方才那冷銳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著什么,南宮雪仙芳心微蕩,纖手怯生生地?fù)嵘先A素香纖細(xì)巧致、一點(diǎn)不像有了歲月痕跡的肌膚,雖是烏潤的膚色,卻不減肌膚之柔,尤其加上方才云雨時流出的汗水,撫觸感覺更是甜美,那溫柔的觸感,讓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開了口。
“是仙兒苦勸……師父才肯接受師丈的治傷法子……也是仙兒希望……才……才去學(xué)那陰陽訣……師父……師父只是為了仙兒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聽到這話,華素香也不知該對這笨笨的小姑娘怎么說才是,女兒家的貞操何等珍貴?豈是這么容易就可以輕棄的?尤其若依她對燕千澤這淫賊的認(rèn)識,用男女交合的陰陽訣來對付十道滅元訣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宮雪仙這邊便真對上了虎門三煞,若燕千澤與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宮雪仙只怕連碰都碰不到十道滅元訣呢……不過這話可不好對這小姑娘說,華素香只能伸手輕撫著她汗?jié)竦男惆l(fā),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澤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隨意摻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總是要顧的,燕千澤那邊自己雖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卻得好好做好心理準(zhǔn)備,免得到時候兩人見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氣氛,姐妹間未必過意得去。
心中邊想邊不由迷惘起來。若換了遇上南宮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會這般瞻前顧后;可南宮雪仙用上雙頭龍,竟能令自己發(fā)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見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宮雪仙可要強(qiáng)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無準(zhǔn)備地去了,一旦燕千澤這淫賊見色起意,索性對自己用了強(qiáng)……到時候妙雪和楚妃卿兩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姐妹會不會幫自己還是小事,以燕千澤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毀了自己的守節(jié)之身,可真是不知該怎么面對女兒和徒兒了。
心中暗罵這個死燕千澤,十幾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幾年后還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亂,偏偏木已成舟,對這家伙硬來不好,軟了自己就更生氣,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不過這雙頭龍既是燕千澤傳予南宮雪仙的淫具,讓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鍛煉陰陽訣功夫,偏偏從方才的感覺來看,似乎南宮雪仙沒在自己身上練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問題,還是不敢對長輩隨便動手?
華素香心中微亂,對這小姑娘更是愛憐,“好仙兒……告訴素香……為什么……為什么你剛才沒……沒對素香用上那……那個陰陽訣的功夫?素香一點(diǎn)……一點(diǎn)都沒感覺到被采補(bǔ)呢!”
“這……仙兒不敢……”
“沒關(guān)系……試著……用用看吧……”只覺愈說心中愈亂,華素香也真不知自己為什么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玩過之后,自己身禮里頭的情欲之心真的開花結(jié)果了?如狼似虎年紀(jì)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嗎?不過兩人同為女子,就算被南宮雪仙采補(bǔ),想來也該不會有太過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亂,偏偏愈去尋思,愈想親身試試被采補(bǔ)的滋味。華素香摟緊了南宮雪仙,輕輕咬著她嬌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試試呢……”
完全沒有想到華素香竟然會有這種反應(yīng)!南宮雪仙呵驚訝地望著華素香微帶羞怯,卻更滿溢著火熱情懷的俏臉,古銅色的肌膚透出了微微的嬌羞,火辣之中更帶著一絲清純,那模樣嚇得南宮雪仙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