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谷充滿了本能的緊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時的感覺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間都美到了骨子里,當到了極處盡興射精時的感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裴婉蘭絕不可能練過采補淫術,最多只是本性和體質作怪,怕兩人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魔門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覺卻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來,裴婉蘭的肉體充滿了本能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對男人癡纏而獻上身心以供享用,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雖有不及,體內癡纏的感覺卻更強烈,而且比之裴婉蘭受本能所操控,這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點后天訓練的痕跡,若明若暗間感覺到似是修練此中功夫的影響,癡纏吸吮之間對男人的陽氣充滿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顏君斗行事算正道風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絕對與傳說中魔門精擅采補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關系,只怕還真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女人呢!不過那幽谷吸吮間的感覺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鐘出也寧可來個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呢!
一邊心中亂想,一邊挺入不斷,這小姑娘雖說早已失了處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緊處卻與處子沒甚兩樣,當中的夾吸之媚猶有過之,那羊腸小徑般的感覺,令他挺入雖不甚方便,卻更難以舍棄那種親密廝磨的感覺。
鐘出咬住了牙齒,忍著那層層吸吮問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頂了進去,等到肉棒全般沒入這美女體內時,酥麻的感覺已透到了脊椎里頭,若非他也算風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的幽谷里泡著,只怕還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緊緊地插著這小姑娘,感覺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著,肉棒上的每個毛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熏陶著,加上滾滾春潮的浸潤,感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喲,大哥……感覺怎么樣?”見鐘出竟停了手,眼兒微閉,鼻孔賁張,似是正享受著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顏設與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里看不出來鐘出正享受著?
只沒想到這小姑娘的窄緊美處,竟似不下于裴婉蘭那婆娘,就算蹂躪了那只『玉燕子』,干她時除了肉欲之美,還外加征服俠女的快感,也沒見他這般泡著不動幾次,難不成這小姑娘比裴婉蘭還要媚?
一邊雙手覆著那彈跳不已的美峰,顏設一邊問了出口,邊問手上還邊撫玩著,讓那柔嫩飽脹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變換著形狀,彈跳之間美態誘人,觸摸時的感受更是曼妙,“夠美的嗎……”
“唔……嗯……當……當然……你試過就知道了……又窄又緊……里頭還會吸……插進去好像每個地方都被吸著……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蘭那浪貨還美呢……”一邊閉目享受著,一邊回答義弟的問題,鐘出只覺說話之間,那幽谷里頭纏綿的吸力似是無窮無盡地吸上身來,若不小心一點,只怕口才一開,一股氣忍不住,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那種滋味就連漸入佳境的南宮雪憐都遠比不上,和裴婉蘭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看她小小年紀,怎生的如此媚人?鐘出到現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個浪美人兒……好會吸好會咬……干起來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會兒我也來試試……比那個裴婉蘭還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聽到兩人以那般難以入耳的淫言穢語形容自己,南宮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當聽到他們把自己拿來比較娘親之時,更是痛楚難當。從兩人的話語聽來,裴婉蘭不只失節,更被兩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里的感覺究竟如何?
偏生南宮雪仙雖有陰陽訣可以護身,想來這兩只老色狼的采補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澤,又得顧忌顏君斗的感受,想來對自己也不會使出太過分的手段,這會兒雖然失身,多半還掉不了命,可不知怎么著,身子竟愈來愈敏感,體內的藥性與體外的手段相互結合,不住將她體內的春潮激涌起來。
南宮雪仙凄怨地發覺,自己的肉體對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里,即便現在鐘出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難止,肉體仍忍不住向他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性淫欲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肉體纏綿的刺激、羞怒難平的芳心,加上體內的藥力與兩只老色狼的淫穢手段,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來愈是虛弱,雙手雙腳都被兩人一上一下地壓制住,南宮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纖腰,勉強表現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動之間,幽谷與肉棒磨擦更為強烈,帶來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柔弱無力的抗拒,非但沒法把侵入體內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體廝磨之間令對方愈發銷魂,是抗拒排斥還是挺動迎合,表面上完全無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銷魂,若不表現出抗拒,她還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來光肉棒泡在那既緊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無可言喻,加上南宮雪仙動作雖小,但兩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動作他豈有不知之理?
鐘出對她心中的念頭全無所覺,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著,她的輕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頭的快感愈發增添,還以為這小姑娘已嘗到了甜頭,正自挺動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鐘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雙手筵住南宮雪仙嬌柔細致的纖腰,只覺手掌觸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潤火熱,肉棒不由放懷沖刺起來,只覺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緊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蘭還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覺,“好浪的小姑娘……扭得這么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里頭了……唔……好緊……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別扭了……老子要沖了……保證讓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鐘出幾番抽插,南宮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涌,卻沒讓鐘出抽送的動作方便多少。雖說那幽谷已是水滑潤濕,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谷愈似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佛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肉棒,美得鐘出差點要守不住精關。
他微微咬緊牙關,只覺這羊腸小徑雖是濕潤泥濘、難以狂逞,可抽送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只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鐘出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扣緊南宮雪仙纖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插入時的力道愈加威猛,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一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些不足,但現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感覺鐘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發強烈,南宮雪仙只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肉欲的快意,隨著鐘出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佛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卻沒被肉體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肉體的淫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她甚至無法辨認,自己究竟是喜歡還是憤恨現下的感覺!可鐘出愈發深刻的抽插,卻令她連想分點心去思考都不成,整個人登時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與高潮的滋味不同,卻又不像是恨苦難當的感覺,茫然間南宮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鐘出一聲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火燙灼熱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在南宮雪仙體內之時,那種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覺,才讓南宮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壓不住體內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會懷了孽種的驚懼,南宮雪仙無力地挺動著纖腰,卻擺脫不了鐘出的壓制,高潮的他只覺每寸毛孔都開放了,耗盡余力壓著南宮雪仙顫抖輕踢的腿,就連淫欲盡泄之后,仍是不忍釋手地深插著她不肯動,似在享受那美妙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