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xiàn)在來玩?zhèn)€游戲吧!只要你能撐半盞茶不拉,我們就不讓這條畜牲碰你的孩子,要是時間沒到你就泄出來,嘿嘿……我就讓你也嘗嘗”呂文德蹲在黃蓉面前變態(tài)的笑著道。
“不!不要……不要讓……狗……”黃蓉極度辛苦而忍耐的乞求。
“那就看你撐不撐得住了!”呂文德站起來繞到她后面,“這是吹箭游戲,射中就可”呂文德拿了一把吹針后開始解釋游戲規(guī)則,他把在黃蓉可憐的菊丘上作為針靶。
“亂……亂說……嗚……我不要……”黃蓉悲傷的叫著。
呂文德蹲在三公尺外的發(fā)射線上,興奮的瞄準那兩片白嫩誘人的玉臀,被標為目標的針靶,也就是黃蓉的肛門,正位在她屁股上中心,男人朝著靶心用力吹出!
“呀……”只聽黃蓉哀鳴一聲,那根發(fā)絲般細長的銀針射偏了方向,插在嫩嫩的臀肉上不停晃動,雖然沒射中菊丘,但酸麻的刺痛使得已繃到極限的臀肌差點失去縮肛的力量。
“不要了……嗚……這樣不公平……”黃蓉辛苦的泣聲抗議,“啊呀……”還沒說玩腳掌心又傳來尖銳的刺痛,原來呂文德沒準頭,把針射到她雪白的腳底板上,黃蓉痛得頭暈目眩,已有一小撮黃黃的蛋汁混合物從激烈臠縮的菊丘褶心滴下來。
由于呂文德不會武功,吹得不是十分準確,沒多久兩片腳掌和大腿根已黏滿了晃動的銀針,愈來愈多蛋汁和穢水忍不住泌下來,整片股溝黃糊糊的狼藉不堪,尤其大腿兩壁更泛流著黃色的蛋液和殷紅的經(jīng)血,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趙致敬看后,哈哈一笑“好了!呂大人別鬧了!叫你射紅心你不射,亂射人家美女的腳ㄚ,換我來試!”趙致敬在發(fā)射線前蹲下,視線和三公尺外發(fā)抖的光裸美臀平行,被細繩勾起來的肛肌努力的縮合,想抑制愈冒愈多的卵汁,他小心的瞄準被口紅標出來的紅心,“呼”一聲吹出銀針!
“咿……呀……”只聽黃蓉發(fā)出極似痛苦的哀鳴。
趙致敬終是練過全真正宗武功的人那根亮晃晃的銀針不偏不倚的種在飽受摧殘的菊花蕊上晃顫,雪白而滿是汗?jié){的肉體開使痙攣,不正常的激烈顫抖仿佛是在打擺子。
“咕噥!”幾秒后皺褶的菊丘中心從里面鼓漲開來,一粒形狀還算完整的生卵黃噴滑而出!
“嗯……”黃蓉似乎還想作最后的努力,緊咬牙根“嗯嗯”作聲,兩片肉臀和大腿筋繃緊到極限,但是剛剛被銀針直接刺進的剎那,肛腸早已失守,隨著兩條修潤的大腿愈抖愈急,卵黃和蛋清從張開的肉洞大沱大沱的涌流而下。
“哼……”她終于完全控制不住了!剩余的蛋汁“霹靂啪啪”地從肛洞里噴出,灑了一整地上黃黃白白的穢物后才歇止下來。黃蓉伏在地上喘息,呂文德從她高抬的屁股后面看去,只見雪白的腹部和圓潤的乳房不住縮蠕抖動。
本來以為好戲到此已經(jīng)結束,沒料到黃蓉突然又痛苦的嗚咽一聲,肚子用力的縮了一下,肛門再度暴開成小圓洞,濃濃的糞漿像瓦解的泥泉般、呈拋物狀噴涌而出!
“這么多大便,竟然在這里就大起來了……”
“過癮!
“你看看自己是什么騷樣!陰蒂已經(jīng)變大了!”毫不放松的把酒澆在可憐的肉花上,兩片鮮紅的小肉片被沖得亂翻亂顫。
“沒那回事……別這……樣……啊……啊……”她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是想繼續(xù)接受呂文德的凌辱、還是想要躲避,雖然有在扭動哀叫,但明明自己可以合起來的雙腿卻還心甘情愿的張著,而且手指更用力的拉開恥戶,任由發(fā)麻的肉蒂充份而徹底的接受熱酒洗禮。
“唔……爽!”趙致敬總算酒完了。可憐的黃蓉差點被呂文德用的酒液達到高潮,因為自己身體這種無恥的反應,使她更加失去自信和骨氣。
“啊……好……好……好啊……”黃蓉的呼吸開始急促,欲火燃燒也越來越強烈,這時候子宮已經(jīng)變成她的中心,是理性完全崩潰的前夕,腦海里開始朦朧,充滿淫邪行為的畫面或猥褻的言語。
特使在一旁看黃蓉的樣子倍感興奮。
現(xiàn)在做喝酒的準備,說完呂文德拿出一個瓷瓶,從里面到處一些半透明的液體,說“黃女俠,今天叫你感到什么叫水火交融,感受完水了,該火了”呂文德伸手去抓黃蓉的乳房,黃蓉扭身想躲開,身子一歪差點倒在地上,仍在發(fā)抖的乳房早被呂文德抓在手里。他撥弄了一下象小拇指一樣直挺挺的紫紅色的奶頭,把藥膏細心地抹了上去。乳房因乳頭被絲線拉扯而變著形,她那因被絲線纏繞而變得紅紫的乳頭開始高高的往上翹,乳暈的地方布滿了扭曲的青色細筋,飽滿的乳頭紅紫得就像隨時會噴出血來。
“那、那究竟那是甚么東西?”
“……想知道這是甚么嗎?”剛剛涂藥完畢的呂文德,隨即又再開始涂抹另一邊的乳頭。“告訴奶吧!這是從西藏密宗特制媚藥,再加上令乳腺更發(fā)達的刺激,你可真是有福了哦!……嘻嘻……”
黃蓉的心中立時被一陣惶恐所支配,特使平息靜氣地等待著藥物的反應,等著看一出好戲“喔?……啊啊……好癢……好癢啊!”很快,黃蓉便感到自己的乳頭好像有百蘋蟻爬過、又或是像被蚊針過一樣,發(fā)出了一陣窩心的痕癢。女性的乳尖和乳暈都是大量神經(jīng)腺的集中地,本身已經(jīng)是敏感得不得了的部位,現(xiàn)在猛烈的痕癢便正是從這個位置開始發(fā)生,更迅即呈幾何級數(shù)般增大!“啊呀呀……癢、癢死了……救、救命啊!”
那是比蚊釘蟲咬更強十級的痕癢,令黃蓉現(xiàn)在是多么的想去大力搔一搔那癢處;可是,站在空曠的院子中央,雙手被捆令她根本便無法去搔!她只有徒勞地把身體左右扭動,把手上佩戴的鎖鏈也搖得卡卡作響,但對減低痕癢卻是無補於事!
“呵呵,怎么跳起扭腰舞來啦?”特使挖苦地笑道。
“看看她的乳頭!”
三人細意觀察著,只見黃蓉本來便比常人稍大的乳暈,此刻便像是腫了似的膨脹起來,更向外突起約半公分活像個大大的硬幣;而本是青豆般大的乳蒂,此刻更變成兩粒波子般大,泛著深深的玫紅色的兩粒紅提子,就是表面看起來已可以感受到會敏感到甚么程度!
黃蓉覺得胸前萬分難受她胸前那一對早已漲滿奶水的乳房漲大了許多,連她那雪白的乳峰下的青色的血管也鼓了起來。由于她乳頭上的絲線被呂文德系得太緊,又加上過了那么長的時間,她的兩個乳頭已經(jīng)明顯的腫了起來,顏色變成了絳紅色。由于絲線緊緊的系著她兩個乳頭的根部,又加上乳頭充血,她乳頭上的奶孔開始向外大大的張著,在她兩個乳頭的頂端形成了兩個深洞。由于她的乳頭被絲線栓住,奶出不來,乳房脹得混圓,顏色慘白,墨綠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