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侯兆霖卻突然停了下來,正在天上飄著的唐矜依突然落地,頓覺饑渴難耐,好似欲火焚身,她眼神幽怨地看著侯兆霖,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身子沒有目的地扭著。
侯兆霖開口道,「小騷貨,你真騷啊,爸爸想操你的騷逼了。」
「不要」
侮辱性的語言讓唐矜依本能地抗拒。
可侯兆霖卻撥開丁字褲,扶著大肉棒插了進(jìn)來,頂著強(qiáng)烈的逼仄感把肉棒推到了最深處,緊緊地抵著唐矜依的子宮頸。
旋即又抽了出去,唐矜依還沒來得及享受多久下體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某鋵嵏校陀钟瓉砹烁鼮閺?qiáng)烈的空虛感,內(nèi)心煎熬至極。
「要不要?小騷逼?要不要爸爸插你的騷逼?」
「要」
「說,要爸爸插你的騷逼!」
「要爸爸插騷逼」
聲音微不可聞,唐矜依最終還是屈服于肉體的欲望,將那極具侮辱性的詞匯說出了口,她感到很羞恥,一種強(qiáng)烈的刺激感卻悄悄在她內(nèi)心種下了種子。
之前的破瓜,侯兆霖并沒有太多的享受,他時刻關(guān)注著唐矜依的反應(yīng),生怕自己動作太大把她弄疼,因此并沒有太多的享受。
而這一次,沒有了處女摸的阻礙,侯兆霖專注于享受。唐矜依的陰道很緊致,濕滑的陰道壁對肉棒的擠壓感十分強(qiáng)烈,肉與肉的直接貼合使唐矜依因興奮的升高的體溫清晰地傳導(dǎo)到侯兆霖的下體,每次抽插,肉棒都要受到狹窄穴口的夾緊,讓侯兆霖爽得脊背發(fā)麻。面對如此極品肉穴,即使是侯兆霖這樣的老手,也很難把持住。
「啊啊啊~~」
唐矜依被抽插得忘乎所以,淫叫連連,一雙絲襪美腿夾著侯兆霖的腰,摩擦著。
黑色的情趣服裝把唐矜依嬌嫩的肌膚映襯得更為白皙,由于興奮,臉頰到胸口紅了一大片,美妙刺激著侯兆霖的視覺神經(jīng),同時感受著背后絲襪腿的美妙觸感,和下體的緊致觸感,侯兆霖頭一次感到精液要被「吸」出來了。
「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啊?快叫爸爸!不然不操你了!」侯兆霖低吼著,企圖用言語帶給唐矜依更激烈的刺激,但實際上是為了掩飾自己即將射精的窘態(tài)。
「啊啊啊~爽啊爸爸」唐矜依神智迷離,聽到侯兆霖不操她了,連忙放聲大叫。同時,她也感到高潮將至,拼命扭動身體,迎合著侯兆霖的抽插,兩條絲襪美腿死死纏住侯兆霖的腰部。
「啊啊啊啊啊啊!!」
唐矜依全身痙攣起來,陰道劇烈收縮著,侯兆霖感到下體仿佛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猛烈抽插十幾下,便一泄如注,射精的劇烈快感讓他忍不住也吼了出來,「噢噢噢」,感到整個人似乎飄在云端,迷迷糊糊的。
清醒過后,侯兆霖不由得感嘆,唐矜依這嫩穴當(dāng)真是極品,玩了十幾年女人,控制射精實際對他來說是基本功,而在唐矜依身上,他卻體會到了「不由自主」的感覺,對于習(xí)慣于管控一切的他來說,這感覺并不好,他覺得自己有點「窩囊」。
可是,在唐矜依面前,他萬萬不能露怯,二人親吻溫存了一會兒,他才從那銷魂洞里拔出陰莖。唐矜依發(fā)現(xiàn)下身與前一次不同,流出來很多泡沫狀的東西,嚇了一跳。
侯兆霖趕忙解釋道,「別怕,這是液體避孕套,是我剛剛放進(jìn)去的。」說完,拿起紙巾為她仔細(xì)地清理下體。
侯兆霖只是貪圖她的美色,并不想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安全措施是必須做好的。
侯兆霖又回到以往對自己溫柔體貼的樣子,射精之時迷迷糊糊的樣子她也看在眼里。見男人為自己神魂顛倒,唐矜依倍感安心,也恢復(fù)了自信,敞開心扉對侯兆霖訴說著思念與愛戀之情,順勢也把掛科的事情全盤托出。
二人從周六的夜晚一直待到周一早上,除了做愛就是在等待身體恢復(fù),足足干了十幾次,最后,侯兆霖的肉棒被榨得干干凈凈,再也射不出東西。唐矜依逐漸習(xí)慣了把「爸爸」、「雞巴」、「騷逼」這樣的污言穢語說出口,每說出這樣的詞,她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心理快感,仿佛自己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至此,侯兆霖終于得償所愿地將唐矜依收為情人。而令唐矜依惴惴不安的52分的成績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6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