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矜依屁股同時被撞擊和扇巴掌,又痛又爽,很快又迎來了欲仙欲死高潮,她渾身痙攣著,陰道劇烈收縮,本來沒什么感覺的辜臨淵感覺下體被一張滾燙的小嘴緊緊夾住,起了快感。
以前的辜臨淵在床上總是動作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己的寶貝女友,而現在,滿腔怒火的辜臨淵徹底放開,狠命地抽插之下,發現唐矜依白花花的肉臀竟被他撞出一波一波的臀浪,畫面淫靡又美妙。一想到侯兆霖總是享受著這樣神仙般的體驗,而自己卻傻乎乎地輕手輕腳,嫉妒和憤怒之情推動他達到了極限。
「呃啊啊啊!!」辜臨淵怒吼著,死死抓住唐矜依那滿是掌印的肉臀,一泡又一泡的濃精在唐矜依體內瘋狂噴射。
唐矜依維持著跪姿,紅腫的嫩穴像鮮花般綻放著,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從穴里緩緩流出,滴落在二人的婚床上。
「咕咕」
唐矜依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因為新婚夜的變故,唐矜依的情緒一直處在壓抑之中,她完全沒有胃口,而此時,性交的激情似乎又點燃了她生命的活力,平靜下來后,唐矜依的胃里傳來饑餓的信號。
辜臨淵擦掉陰莖上的液體,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辜臨淵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回來,說,「吃吧。」
這碗面很普通,湯汁不過是醬油、胡椒粉和一些蔥花調和而成,也沒有什么澆頭,只有一個荷包蛋。但唐矜依吃完,不僅胃暖了,心里也暖暖的。
辜臨淵點了一根煙,吞云吐霧起來,唐矜依沒說什么,他曾經在唐矜依面前信誓旦旦,結婚后絕對不在家里抽煙,不過往事早已被現實撕碎。
二人都沉默著,安靜地讓人害怕,直到一根煙抽完,辜臨淵才開口,「我昨天去嫖娼了。」辜臨淵重復了剛才的話。
光明正大地向妻子坦言自己嫖娼,對任何人來說都過于荒誕了,而作為妻子的唐矜依卻沒有任何反應,劣跡斑斑的她已然失去了對丈夫的管束權。
「你你想怎么樣離婚嗎」唐矜依沉默了許久,開口問道。
「不,我不要離婚。」辜臨淵泰然自若地又拿出一根煙,用手指把玩著,「因為我還想和你做愛不,操你的逼。」
「好」
「而且,我還要繼續去嫖娼,去玩別的女人。」
「」
唐矜依聞言,神色復雜了起來,丈夫與自己情感不合但保留著肉體欲望,唐矜依是能接受的,但她還是不太能接受丈夫堂而皇之地宣布自己要去出軌,即使是她有錯在先。但在這段關系之中,她已經徹底處在了下風。
「就當作給他的補償吧…」唐矜依內心還是屈服了。
「我又想做了,你過來,洗洗干凈。」
辜臨淵冷漠地說完,出門進了衛生間,唐矜依也乖乖從床上起身也跟著過去。
接下來幾天,二人在家里做了無數次,像兩個廢人一樣,除了性交什么都不干,吃飯全靠外賣。
而在激烈的性交之中,辜臨淵總是用言語刺激著唐矜依,不停地用「騷母狗」、「臭婊子」、「賤逼」等侮辱性稱呼來壓迫唐矜依的精神,逼迫她詳細描述與侯兆霖偷情種種的細節,唐矜依逐漸敞開內心,一五一十地表述給辜臨淵聽,辜臨淵則更加興奮地干得她高潮連連。
很多夫妻在新婚燕爾之時都容易縱欲過度,而唐和辜這一對,在經歷了復雜的變故后,也變成了像連體嬰兒一樣整日黏在一起的狀態,倒是殊途同歸了。
短短幾天的婚假過去了,辜臨淵刮掉胡子,穿戴整齊去上班,表面上滿面春風,讓眾多同事都羨慕他這個幸福的男人。而實際上他后腰空虛難忍,排空完精液的睪丸也隱隱發疼,內心的酸澀苦痛更是無法對人言說。
而唐矜依,在又痛又爽中度過了數天后,也要去處理一個辜臨淵交給她的重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