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皓來說,下屬另外搞私活兒肯定是不允許的,而且還有借公司的人脈為己用的嫌疑,但辜臨淵專長就在于此,也為他辦了不少事,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酒席上,觥籌交錯,辜臨淵興致高昂地與眾多「財神爺」敬酒、談笑,憑著千杯不醉的體質,酒宴進行地很順利,結束后,他理所應當地帶著各路商務伙伴和領導去新店「實地考察」。
辜臨淵本人并不太愛喝酒,他打心底認為,喝酒還不如喝可樂。但他卻又真真切切地享受著酒桌文化帶來的紅利,就好比金庸先生筆下的虛竹,不愛習武只愛佛學,但陰差陽錯獲得了絕世武功后,也享受到了武功高強帶來的好處。
深夜,各路神仙各自摟著女人與辜臨淵和布家兄弟告別。第一天的營業順利結束,辜臨淵心里松了一口氣,趕回酒店。
……
「嗚嗚……輕一點嘛……你太厲害了……」
「不是很久沒陪客人了么,不是應該很想要嗎?」
「你不也說自己幾天沒做了,怎么還不射呀……」
「換個后入,撞屁股比較有感覺。」
林雅琴雙手雙腳被粗麻繩捆住,藏在衣柜里,透過微微的一條縫隙窺視著床上男女的激情交媾。
男人是她的「主人」辜臨淵,而女人,林雅琴并不認識,只聽到女人叫他「老板」,似乎是個妓女,但二人的關系好像又很熟絡。
女人是小月,辜臨淵按約定安排她入職后,自然免不了投懷送抱,報答這位恩人。
辜臨淵應酬回來后,給林雅琴松了綁,無法排尿和喝水讓林雅琴備受折磨,可沒想到,還沒完全休息好,辜臨淵就又把她綁了起來塞進衣柜里面。
辜臨淵把那個女人扒光衣服按在身下,大幅度地抽插著,女人被插得高潮迭起,哇哇亂叫,沒多久就喘著粗氣求饒。
透過縫隙,看著辜臨淵結實粗壯的大腿和臀部肌肉有節奏地前后挺動,像一頭兇猛的野獸征服著胯下的女人,禁欲了十來天的林雅琴不禁臉頰泛紅,呼吸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夾在一起,輕輕摩擦,盡管雙腿被捆綁,可在絲襪的助力下,大腿內側小幅度的摩擦也帶來了絲絲快意。
「這個女人,長得沒我漂亮,屁股也沒我大,皮膚也沒我白,就胸大點。主人怎么會喜歡這種……」
林雅琴滿腹狐疑,卻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明明是自己心里在想,怎么也要叫他「主人」呢?
換了后入的姿勢,辜臨淵干得更用力,腹部猛烈撞擊在女人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噢噢噢……不要……啊啊……嗚……」
女人不知被干到高潮了幾次,放聲浪叫。辜臨淵卻感覺下面插起來有一股滯澀感,應該是女人的淫水流干了。于是他拔出陰莖,躺在床上,讓女人給他口交。
「這女的真不耐操……為什么要找她,不跟我做……」
林雅琴渾身滾燙,呼吸急促,她對床上的女人的床技十分不屑,卻又充滿了嫉妒之情,恨不得沖出去將這個不耐操的女人趕下床,然后張開腿讓辜臨淵盡情操到爽。
「你真的很久沒做了嗎……不是應該射得很快嗎?」
「可能晚上喝了點酒吧,沒那么敏感了。」
女人繼續低頭吞吐著陰莖,林雅琴聚精會神,從狹窄的門縫里盯著那根堅硬的陰莖,在女人的紅唇里進進出出,口水浸潤了整根陰莖,濕漉漉,亮晶晶的。
柜子里空氣稀薄,林雅琴情欲涌起,呼吸沉重,頭有些發暈發漲,一切感知都像隔著一層虛幻的紗,但唯有真切的情欲籠罩著全身,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好想要……大雞巴……」
交媾的欲念快把林雅琴折磨瘋了,渾身像有螞蟻在爬,她清晰地察覺到下體無法克制地變得異常濕潤,腹腔里似乎有一團火,熾熱地灼燒著她的靈魂。
辜臨淵瞟了一眼柜子,按著女人的頭,挺動下身,抽插了幾下,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嗆得女人不停咳嗽。
「你看,我沒亂說吧,很久沒做,精液都發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