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向前爬了幾步,抬起肥臀,對準這已經高高昂起的肉棒,坐了下去。
「哦,君兒,你還是那么緊啊,到底是怎么保養的」
方溢舒服的發出一聲輕嘆,他的肉棒再一次刺破了肖君的兩片肥厚的陰唇,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
「噗哧,噗哧」的交合之聲重新響徹在整個屋內,新一輪的性交開始了。
方溢重振雄風之后,明顯比剛才要變得厲害了很多,他仍然是保持仰躺的姿式,兩只胳臂反撐在床面上和腿部同時發力,把屁股用力向上抬起著,一次一次猛烈的穿刺著坐在他身上的肖君,他的動作頻率是那樣的又快又急,把肖君的身體頂得四處亂晃,好幾次險些摔了下來,肖君勉強支撐了一會之后,感覺到這樣實在太累,便一下按住了方溢:「換個姿式吧,不然我吃不消了」
她說著。
方溢會意的撐起了身體,把肖君扶了下來,讓她先躺好喘了口氣,方溢也趁機爬了起來,重新壓在肖君的上方,兩人再次面對面了,肖君嫵媚的沖著方溢拋了個眼神,繼而忘情地把兩條嫩白的大腿大大地張開著,方溢一下撲了上來。肖君的雙腿也立即夾住他那結實的腰部,兩只玉手也摟上了方溢的后背,并不停的游走撫摸著。
「哦」幾乎是同時,兩人都發出一聲嘆息。他們的內心都感覺到了滿足。
而接下來兩人也不用再做任何語言上的交流,方溢挺起粗壯的大肉棒對準肖君那饑渴的騷穴,使盡全身力氣一下插到了底,然后就那樣最猛烈的沖擊起來,時不時在她的子宮口一陣陣的旋磨,無邊的快感沖擊肖君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把她帶上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之中。這一次方溢是真正讓她享受到了強烈的滿足感,「哦,好過癮,真是舒服呢!」
肖君激動的叫出了聲,她越來越沖動了,不知不覺中陰道內的嫩肉突然一陣收縮,子宮接著也發出了一陣劇烈地顫動,方溢情知不妙,但還未盡興的他肯定不會容許肖君就泄身,于是便停止了抽插,轉而緊緊的摟住她的身體,并且還用嘴唇死死封住對方的紅唇,就這樣他總算制止住肖君將要泄身的沖動,「嗚!你要,你要憋死我啊」緩過勁來的肖君勉強推開了方溢的頭部,發出一聲嬌吟。
「我是怕你忍不住,這才剛操多大一會時間,起碼也得再堅持多一點啊」方溢解釋著。
「我知道了,現在沒事了,你繼續來吧」肖君嬌嗔的說著。剛剛那么快就堅持不住也讓她覺得有些丟面子。
就這樣,兩人再度開始了性的戰爭,這次雙方都是有備而來,肉欲糾纏起來簡直沒完沒了,足足持續了大半個小時之后,方溢的體力終于消耗的差不多了,他開始做起了最后的沖刺,而肖君也已經高潮了數回,此時的身體也接近了軟癱的邊緣,只能被動的承受著,突然間方溢一聲低低的悶叫,大龜頭一個突刺深深的插入了肖君身體的最深處,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了進去,而本已無力的肖君被這熱呼呼的陽精一燙,如同回光返照般突然又有了力氣,身體突然一抖,又噴出一道熱流,沖刷著方溢龜頭。
「哦……」兩人幾乎同時發出最后的叫喊聲,繼而軟癱成一團,摟抱在一起劇烈的地喘息著,并不時用舌頭伸到對方的口中繼續溫存著。
「過夠癮了沒有」肖君休息了片刻,勉強抬起頭,問著爬在自己身體上的方溢。
「過癮是過癮,可要說夠那么可能呢!你的這具身體可真是讓我著迷啊」緩過勁來的方溢伸手又把肖君摟進了懷里,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說著。
「那我們就經常在一起唄,說實話再像現在這樣十天半個月才能見一次面,我可真受不了」肖君溫柔地回吻著他,同時又主動挺起酥乳,放在方溢的胸前摩蹭著。
這樣的美人獻媚讓方副市長很有滿足感,但他一想到自己如今處處都要小心的境遇,不由得在心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何嘗不想呢,可現在這種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要經常在一起,談何容易!」
聽到這話,肖君沉默了一會:「那你今天過來,是費了不少周折吧?」
方溢沒回話,只是放開了她,轉身把扔在一旁的衣服扯了過來,從兜里翻出煙盒,從中取出了一支煙,點上后,深深吸了一口「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抽煙這習慣對身體沒好處。」肖君輕聲說著話。又把身體湊了過來,輕輕依偎在方溢的懷里。
方溢低下頭看見她的眼神中滿是對自己的關愛。
「這個我知道,就是有時候壓力大或者實在太煩了,抽一下解解壓」方溢解釋著。
「有煩惱就要設法去解決啊,抽煙除了傷身體還能有什么用。」肖君一扭身子從他的懷里掙了出來,爬到床邊,從柜子上拿過煙缸,溫柔的托在手里,遞到方溢面前「道理都明白,只是穩妥的辦法不是那么容易想出來的。」方溢又猛吸了一口,這才把還剩下大半截的煙身按熄在煙缸里,而他的左手又不規矩地在肖君的胸前摸來揉去了。
「去」肖君嬌嗔著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轉身把煙缸放回原處,又回過身接著說道:「這下你明白什么叫單絲不成線,獨木難成林了吧,就算你身居高位,但下面沒人幫襯你,就自己單打獨斗,很多事情都不好處理的。」
「嗯,你這話什么意思。」方溢心里一動,明白肖君這是意有所指。
「你不覺得應該和王送那邊改善一下關系了嗎?」肖君又倚偎到了他的懷里。
輕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