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錯了門了。”
廖良一只手捏著小麗的嘴,任由她的尿液噴在自己的皮鞋上。另一只手從容的開機,然后找到了剛剛發的一條短信,讀了讀,模仿著小麗的口氣信手在鍵盤上按著。
“有變,出去吃飯,等消息?!?/p>
發完這條短信,廖良拿著手機在小麗的面前晃了晃,然后關了機,然后把手機扔到了門口的垃圾桶里。
小麗此時萬念俱灰,只能巴巴的聽著外面的人小聲嘀咕了幾句,就匆匆的下樓走了。
就在這伙人在下樓的時候,小麗還清楚的聽見了一句話,“媽的,這逼還挺大方,這么晚了還帶人去吃飯?!边@句話無非給了小麗致命一擊,一直在眼睛里打轉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等著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以后,廖良松開了捏在小麗臉上的手。
這時的小麗只剩下抽泣,甚至都沒有想叫的想法了。她一下子癱在了地上,黃黃的尿液沾了她一身。
廖良皺了皺眉頭,拿起了花灑,試了試水溫。朝著小麗的腿沖了沖,又把像一灘爛泥一樣的小麗抱了進了浴缸里,放起了水。
“看來,事有峰回路轉啊?!绷瘟键c了一根煙,坐在浴缸邊上調侃起來。
一會兒,浴室里的蒸汽多了起來。廖良關了水龍頭,覺得這里面很潮濕,索性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全脫了。
這是兩人第一次赤裸相見,沒想到居然是這么個情景。
小麗這時也停止了抽泣。其實她干這行也有一段時間了,什么情況沒有遇到過,被人逼著假戲真做的時候也有,勾引有錢人做小三然后去威脅原配的時候也有,只是每次做完一票就要換一個城市或者蟄伏一段時間。不過他們也很小心,只挑外地人下手。但是小麗從來沒有見過像老狼這樣的外地人,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危機,還把自己嚇的夠嗆。與其說小麗又失禁又哭是被揭穿后的羞恥,還不如說是被廖良的眼神嚇了個半死。
她又打量起全身赤裸的老狼來。
他身上沒有一塊多余的脂肪,肌肉塊十分明顯卻不夸張;全身上下都充斥著男性的荷爾蒙,尤其是那長長鑲珠的陰莖,讓她很難把目光移開。老狼長的不算好看,可是臉上沒有一點贅肉,配合上一個偏分的中長發,邊上推的很短又整齊,顯得很精神。
“也虧了我找他下手,”小麗暗自里琢磨著,“我那不爭氣的堂哥來了,估計他們幾個誰打誰還不一定呢?!?/p>
長期的“仙人跳”經驗讓她的心情很快就平撫了下來,她甚至用手撥了點水洗了洗澡就汗濕透的臉。眼睛不自覺的又飄向了廖良下面凹凸不平的“搟面杖”,低下了頭,“要是不做他這一票,或許我們今晚還真的……”
“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廖良的聲音打斷了小麗的思緒。
“好奇?!毙←愵^也不抬,用手洗著自己的胳膊。
“來,先擦干再說吧。”廖良遞過來一跳毛巾。
小麗沒支聲,接過毛巾從浴缸里出來,把身上擦干了。剛想把毛巾還回去,卻不想廖良在身后一把就將小麗抱了起來,感覺就像抱起了一個玩偶一樣輕松。
小麗嚇了一跳,但是卻沒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反抗。按道上的規矩,被人識破了的話,要賠人一個紅包。這現在何止是識破了,簡直就是被人反殺了,紅包恐怕是解決不了了,索性就任人宰割吧。
小麗琢磨著。
很快她被抱到了床上。小麗沒有任何行動,只是坐靠在床頭,眼睛盯著廖良,等待著男人說要怎么了卻此事。
很久。
廖良笑了笑說:“你說的話還算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