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我得叫他啥啊?少房東?”英子似乎對廖良房東的這個身份十分反感,繼續開火道。
“得了英子,你別跟誰都來勁。他叫廖良,我們都管他叫老狼。你叫良哥就行。”張淵這時候也拿出了表哥的語氣,呲了英子一句。
“狼哥,”英子似乎不想聽她面前這位胖表哥的話,“那狼哥,你這次回來是要辦事啊?還是回來玩啊?”
英子的眼睛沒有很大,細長的眼角卻透著水靈,這時充滿了笑意的看著廖良。
“主要是回來玩,順便辦點事。”廖良說道。
英子突然間眉飛色舞起來,清秀的眉毛向上提的老高。
“那咱們晚上出去喝酒啊?這樣哥,你帶著俺嫂子,我叫上我一個好姐妹咱們先去唱歌,然后擼串喝酒咋樣?”她提議道,興奮的跳了跳,胸前被漲的滾圓的兩坨也跟著上下晃了晃。
廖良聽到張胖子有對象了,問道:“冤種,你有對象了?”
“啊。”張淵似乎不想多說,趕忙轉過頭對英子說。
“不行啊英子,千萬不能讓老狼唱歌。”他故作神秘的說道。
“咋了哥?狼哥唱歌像狼嚎?”英子說完就“咯咯”的捂著嘴樂了起來,又引來胸前的一陣抖動。
“不是。”張淵撇著大嘴,繼續說道:“他唱歌出過”事故“。”
張胖子說完饒有深意的看了旁邊笑而不語的廖良一眼,抽了口煙,等著英子繼續發問。
“什么事故?”英子果然被張淵神神秘秘的話吸引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淵問道。
張胖子吐出煙圈,又灌了一口可樂,看了看自己的表妹繼續說道,
“有一年咱們小區有個妹子過生日,大家一起去唱歌。那年是……哎?你們是高幾來的?”張淵吐沫星子橫飛的款款道來,“好像是高二吧,我也去了。草,俺們那天晚上,在南五條路的那家錢柜,一邊喝一邊唱,都雞巴喝多了。他也是。”胖子看了看,旁邊也陷在回憶中的廖良,繼續說道,“俺們就起哄讓他來一首,他就唱了首……哎,唱了首啥來的?我不記得了,反正我記得給一個妹子都唱哭了,哈哈哈。”
張淵掐了煙頭,又開始灌可樂,一飲而盡。
“唱得挺好唄,哭了也沒啥啊?叫啥事故啊?”英子歪著頭,看著張胖子得意的臉,不解的問道。
“你接著聽我說啊,”張淵把空的可樂瓶子往旁邊一個大塑料桶里一扔“咚”的一聲,繼續說道,“那妹子哭著哭著,然后跑過去摟著老狼的脖子就啃,死活非要跟他處對象
。”
“啊?還有這事?”英子張大了嘴巴,露出了白潔又整齊的牙齒,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淵,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廖良。
“還沒完呢,”張淵抹了抹嘴,繼續說:“人家老狼不樂意,那女的死活非要跟他處,最后急的沒招了,麻痹的站到窗臺上要跳樓,把他媽警察都招來了。”
張淵說完哈哈大笑,拍著廖良的肩旁。廖良臉上也滲出了一抹笑意,似乎對那段記憶也忍俊不禁。
第一排又傳來了“抄酒瓶”的聲音:“我草,這他媽是歌神啊。”
“怎么哪都有你啊?”英子轉過頭朝聲音的方向喊了一句。
那邊瞬間沒了動靜。
“啊?真的假的啊?”英子一臉的不可思議,轉過頭看著廖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