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一愣,轉過頭這才注意到身邊的女人,趕緊禮貌的笑了笑說:“不用了,我這干的差不多了。”
女人呵呵一笑,接著慢條細雨的說:“是叫狼哥吧,我說你穿成這樣,冷不冷啊?來,姐我這件羽絨服借你緩和緩和啊?”
說罷,她便拉下了那件紅色羽絨服的拉鎖。
廖良還在客氣,“不用,不用,我不冷。”
可是很快他就說不出話來了。女人的衣服被拉開了,她里面只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紫色絲綢睡衣,頂出了一對碩大的乳房,真空上陣的她胸前頂出了兩個凸點,睡衣的吊帶的旁邊還露出了一大片側乳。她下面干脆什么都沒穿,只穿了一條紫色的絲綢內褲,廖良看了看系在女人胯骨上的帶子,斷定了這是一條丁字褲。
廖良眼前一亮,褲襠里的兄弟被著突如其來視覺沖擊叫醒,瞬間擺脫了褲子的束縛,朝著胯間奮力的生長。幾秒鐘,廖良的褲襠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女人看著廖良褲襠上的凸起咬了咬下嘴唇,然后盯著他的眼睛伸出了舌頭慢慢又仔細的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眼睛里秋波狂送。
沒想到,廖良這時候卻來了來一句讓人大煞風景的話:“大姐,你穿成這樣走在街上,不覺得下面有點空穴來風么?”
說完自己“嘿嘿”的樂了起來,轉過頭點了一根煙,看著屏幕,又點開了那個“龍”字圖標。
紅衣女人一愣,隨即琢磨了一會身邊這大男孩的話,“噗嗤”的一聲也樂了出來。她樂的胸前的奶子亂顫,用手背頂著自己的鼻子強行忍住了笑對廖良說:“你個死鬼,還挺會挑理人。”
隨后,她又往前湊了湊,崛起了屁股,故意漏出了自己胸口那道深深乳溝,眼睛盯著廖良的臉說:“那姐就讓狼哥,你把姐的空穴給填上唄。”
廖良斜眼看了一眼女人和她領口里的一對大肉球說:“開個價,留個電話,晚上我要是餓了想喝奶就來接你。”
那女人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快,不過很快就又換上了一副誘惑的表情說道:“姐不要你錢,咱倆也別等晚上了,現在就去后面的衛生間痛快一會吧。”
廖良不屑的哼了一聲,眼睛還是盯著顯示器,說:“現在去的話,要把拉門拉上,我怕你吵到過路的人。而且,”他吸了口煙繼續說道,“就一會兒可不行,你是解決了,我還憋著難受呢,時間不夠。”
“喲,人不大,口氣可不小啊。你怎么解決我?”女人也伸手從男人的煙盒里拿了一根煙點上了,深吸了一口,朝著廖良的臉上吐著煙圈。
這時,門被推開了,女人趕緊將自己的大衣捂上。走進來一個人,卻不是英子,是個看著像農民工的一個男的。
廖良撇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抬起頭來說:“上網啊?稍等一下啊,網管買飯去了,馬上就回來。”
那男的看了一眼廖良,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說:“噢,我不上網,我找個人。”說著又往柜臺上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網吧后面,看樣子確實是在找人。然后他又笑了笑說道:“這都不用看了肯定不在這兒了,一共也沒幾個人啊。”說完他就笑咧咧的轉身推門走了。
廖良看著他推門的手,這農民工左手上似乎受過傷,斷了一根小指,看來周圍的農民工確實很多,他們的工作也很辛苦,也能說明這網吧確實生意不好,這么半天就來了一個人還是找人的。
“可能是因為剛過完年吧。”他想著,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旁邊的女人說道:“我大不大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到底能不能解決你……”廖良抽了一口煙,盯著剛剛拉好衣服拉鎖的女人瞇著眼說道:“你不妨賭一賭。”
女人聽后一愣,隨即她又嫵媚的笑了起來,說道:“喲,這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咋賭啊?”
廖良也樂了,說:“線索這個東西,是要自己找的。你找不到,可不能怪我。”隨即他又擺弄起手上的鼠標來。
女人瞇著眼,笑了笑,把煙放在了電腦旁的煙灰缸里,然后伸手慢慢地摸索上了廖良的大腿。他的大腿肌肉很發達而且十分堅硬,女人一上手就不覺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看著廖良的表情,發現男人沒有要阻止她的跡象,便大膽的又向他的褲襠摸去。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個硬邦邦家伙,她不慌不忙的探索著這個東西的輪廓,然后驚奇的發現這跟東西長的離譜。她驚喜的急出了一口氣,然后找到了廖良運動褲上系著的繩子,迫不及待的解開。
廖良看起來還是專心致志的玩著游戲,但其實他心里一直在苦笑。怎么自己總能遇上不要錢的雞,噢不,小麗理論上講不算是雞。
沒過多久,廖良的肉棒上就多了一只溫柔的手來回的撫摸著。當它碰到了廖良的入珠的時候明顯頓了一下,然后很快就釋然了,繼續向前探索著。
女人的手很暖,女人的心里更熱。
自己手里的這個男人帶給了她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她有點急不可耐起來,下面的洞穴中也涌來了一股股焦急的液體。多年的“職業”生涯讓她閱“雞”無數,可是這一根卻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終于,她忍不住了。
她低著頭扒開了男人的褲子。廖良運動褲下面只穿了一條保暖褲,連內褲都沒穿,他沒有穿內褲的習慣。這無疑給了女人極大的方便,柔軟的運動褲和保暖褲毫不費力的被女人一把拽了下來,然后一根長長的肉棍子彈進了女人的視線里。
她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張開了嘴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好像生怕這根棍子的主人改變主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