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么要懲罰你么?”廖良溫柔的說。
田雅搖了搖頭,想了想后又點了點頭。
“為什么?”廖良笑著問著一臉乖巧又依賴的田雅。
“因為我不聽爸爸的話,爸爸不給女兒的東西,女兒不能硬要。”田雅幾乎奶聲奶氣的說道。
廖良很吃驚這丫頭居然能想到這里,有點好笑,但是還是板起了臉說道:“答錯了,這次不因為這個。”
說罷,抬起了胳膊朝著田雅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激起了客廳內的回音。
“哇啊。”田雅帶哭腔的呻吟了一聲。
她驚訝的感覺到了一種新的快感。那種由力量穿透自己的脂肪,最終落實在自己體內花蕊的沖擊力,似乎把她領上了一個峰點。但是這力量畢竟短暫,她在上面站了半秒鐘,然后又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地上。
田雅覺得這實在不是一種懲罰,而是一種寵愛。她的父母在她小時候就出門做生意,她是跟媽媽,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生活的。長期缺少父愛的她心底對這種來之不易的責愛般的感覺十分珍惜。
“爸爸,”田雅有點委屈,也有點好奇的問男人說:“女兒笨,爸爸告訴女兒,我犯了什么錯。”
那聲音嬌滴滴中帶著一種尊敬。
“你不該搶你好朋友的東西,”廖良溫和的對著身上的女兒說道:“英子是你的朋友吧?我看得出來你很關心她。”
田雅沒有半分要分辨的意思,指示認真的聽著,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搶她的男朋友呢?你告訴我你心里的委屈。”廖良此刻似乎真的是一個正在教導孩子做人道理的家長一樣。
但是這個“家長”的教育方式卻不是那么值得推廣。
“因為,因為,”田雅委屈的撅著小嘴,“因為從初中到高中,男生都圍著她轉,我學習比她好,都是第一名。我比她乖,老師總是夸我。可是為什么都沒有人喜歡我,我不服,所以,所以我就……嗚……”
田雅越說越委屈,最后居然揉著眼睛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模樣哪里是一個高中畢業的少女,分明像是一個小學還沒念完的小姑娘。
廖良早就猜到了是這么回事。
這是一個人類行為學的課題,當你考了最后一名,但是得知你的朋友甚至都沒及格之后,你很遺憾。可是當你得知你的朋友考了第一名的時候,你卻會更加傷心。這是個艱難的科目,這種心態很容易轉變成一種變態的嫉妒。
“所以你為了跟英子搶男朋友,不好好學習最后連大學都沒考上?”廖良口氣嚴厲的問道。
田雅還在抽泣,輕輕的點了點頭。
“乖,不哭,抱著我。”廖良像哄孩子一樣的說。
田雅乖乖的把胳膊抱在了男人的脖頸上,這種擁抱讓她感到了一種安慰,而且她內心多年的委屈得到了訴說,心里變的十分舒服,平靜。她安安靜靜地等待著廖良,心里甚至都沒有任何期待感,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廖良把女孩顫抖不已的小腿放平在沙發上,讓她跪坐在了自己身上,自己的棒兒無可避免的向里進發了些許。
田雅的小腿終于的到了休息,又重新過血的肌肉酸酸麻麻的讓她十分受用。接著她感覺男人的寶貝更近一步,入珠帶動了她里面的敏感肉壁然她突然體會到了一種滿足感進而變成了一股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