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雅還真不是吹牛,她做了好幾道菜來招待廖良,邊上還倒了一小杯白酒。這時的她正圍著圍裙,拿著一個碗朝里面盛著白米飯。
廖良好奇的看向了那杯白酒,發現里面居然有一些渾濁物,好像是一些中藥的渣滓,便向田雅問道:“田雅,這酒里是什么啊?能喝嗎?”
田雅笑了笑,把一碗米飯放到了男人面前,在旁邊坐下,笑嘻嘻的說:“這是藥酒,我父親泡的,里面可是好東西。”
廖良更好奇了,拿了杯子聞了聞,酒味很濃,一種香醇直沖鼻息,看來是不錯的酒泡的。可是他聞不出來里面究竟泡的是什么東西,便向田雅問道:“這酒真香啊,可是里面泡的是什么啊?”
田雅夾了一口菜放到了廖良的碗里,笑著說:“是虎鞭,壯陽的。”
廖良知道虎鞭是中藥,能治風濕,也能壯陽,他說道:“只怕還有別的什么吧?”然后看向田雅一臉壞笑的說道,“你不會往里面下春藥,想迷奸我吧?”
田雅聽后一愣,然后捂著嘴笑了笑,說:“我想迷奸爸爸,還用下藥嗎?這里買還有好多中藥呢,我記不全,我媽弄來的配方。”
廖良聽完后也是一愣,心想:“你媽弄的秘方,你爸泡的,這里面信息量有點大啊。”然后,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杯酒少說也有二兩多,這一口可是不少。廖良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自己的食道直接流到了胃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但是他這一舉動倒是嚇了田雅一跳,趕緊又往廖良碗里夾了一點菜說:“不行啊,這酒不能這么喝的,我父親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喝的,爸爸快吃點菜,你這還沒吃飯呢,不能喝這么猛。”
廖良笑了笑沒當回事,兩人邊聊天,邊吃起了飯。
飯后,廖良幫著田雅把殘羹剩蝶收拾了,兩人便坐到了沙發上一起看起了電視。田雅撒嬌般的坐在了廖良的腿上,讓男人的胳膊抱著自己,而自己的頭則是靠在男人的肩窩。
電視里似乎沒什么好節目,田雅放棄了觀賞電視,而是抬起了頭,靜靜的看著男人的臉出神。
廖良也發現了懷里女孩的舉動,低下了頭看向田雅。此刻,廖良本來安分的兄弟似乎有了睡醒的痕跡,開始迅速的召集周身的血液到自己的身邊,這速度之快是廖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田雅的屁股下明顯的感覺到了一個異物,她伸手向男人的胯下摸去。松軟的運動褲絲毫沒有掩飾里面洶涌的寶貝雄起的能力,完完整整的在女孩的手里展現了男人即將到來的沖動。
廖良被女孩的小手著么一摸,頓時感覺到了一股舒爽。他很奇怪,自己對寶貝的鍛煉是超乎常人的,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敏感過。突然間想到,這可能是藥酒起作用了。
他把胳膊松開,示意女孩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田雅看明白了廖良的意圖,從男人身下跳了下來,推了推笨重的茶幾,在爸爸的面前跪了下來。
雙手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系帶,然后慢而輕的把廖良的運動褲從胯間褪到了小腿處,驚訝的發現爸爸的寶貝居然這么長,而且還青筋突起,隱隱的還發紅,也算是看清了昨晚讓自己欲仙欲死的那些個“罪魁禍球”一個個的附著在一挺一挺肉棍子上。
她不是第一次見廖良的家伙了,可是那是晚上,看得當然沒那么清楚,但是隱隱約約也記得男人大概的長度,可是這回好像比上次的還要長一些,而且粗了許多。她也能猜到可能是剛才男人喝的藥酒起了作用,于是慢慢的把男人的行貨從他健碩的腹肌上拿在了手里。
廖良也被自己寶貝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這個朝夕相伴的家伙今天格外的精神,而且他也發現好像是變粗了一些,原本被外力生生拉長變的光滑的皮膚上,居然蹦出了許多血管,海綿體也漲得厲害,他幾乎感覺到了一股疼痛感。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看著還在拿著手里仔細觀摩著自己棒子的女孩說道:“給我拿嘴爽一下。”
田雅聽到男人的命令,沒有做任何思考,張大了嘴巴,深深的含了進去。只進去三分之一處,女孩就眉頭緊皺,面臉通紅的“哇”的一聲把男人已經大的像驢家伙的東西吐了出來,朝著男人說:“爸爸,我吞不進,太大了。”
看著這撩人場景,配合上田雅蘿莉般的聲音加上那乖乖的小臉,廖良的驢家伙又玩命的漲了一下,痛的他呲牙裂嘴起來。
看著爸爸如此的表情,田雅似乎更著急。
她趕緊又把男人的大家伙含到了嘴里,開始進進出出的吸允起來,兩只小手分別沾著口中分泌的香液,一前一后的抓在那東西的頸部跟著腦袋的節奏浮動起來。恐怖的是,即便是田雅兩只手雙管齊下,還是有好長一部分裸露在了外面。
廖良的膨脹感得到了緩解,看著女孩在自己身下“噗滋,噗滋”的吞吐著,一種舒爽感順著自己的任督二脈分散到每一根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