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素霞的手動著,她的心隨著自己的手每一次的移動增加了一種羞恥感和負罪感。
“我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她想著,“廖良比我小這么多,我還能下的去手摸人家這里。”她把眼睛閉的死死的,手卻沒有停下來,“上次還能說是意外,可是現在算什么?”她責問著自己。“我還有老公呢,我怎么能…”想到了自己的老公,她幾乎要恨死自己了。
可是突然她又想到了趙之元的無情,趙海龍對自己做的種種事情。她咬了咬牙,想著:“我怎么了?這兩個人還算是人嗎?我為什么要對他們抱有愧疚?”
想罷,她的手更用力了。
“可是,廖良是無辜的啊,他為什么要被我這個比他大那么多的老女人做這種事呢?”她想著,手上的動作慢慢的停了。
她作勢翻了一下身,把手松開了。可是男人的氣息還是一點不少的傳進了她鼻孔里,讓她神魂顛倒起來。
這時,電影演完了,田雅偷偷瞄了一眼還在裝睡的任素霞,笑嘻嘻的跑去把光碟退了出來。
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任阿姨睡著了吧?我們把她抬進房間去吧。”
廖良看著丫頭的表情,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去把門打開。”
田雅很乖巧的去把門打的大開,然后回頭詭異的看著廖良笑著。
廖良一只手把著任素霞的頭,然后抽開了略略酸麻的腿站了起來,另一只手送到了她的雙膝間,一用力,就把裝睡的任素霞抱了起來。
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伴隨著男人鼻孔里呼出來的一口粗氣,自己的身體就被人公主抱了起來,走著。一邊走,一邊自己的后腰上還能時不時觸碰到那根硬梆梆的蘑菇頭狀的肉球。
幾步遠,沒耽誤很多時間,廖良就把兩眼閉的死死的任素霞平放在了田雅的小床上,然后走出了房間關了門。
她松了一口氣,同時也覺心里很復雜,但是她畢竟還是睡眠不足的,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之后,又睡著了。
田雅等男人走了出來,慢慢的靠了過去,看著男人的眼睛說:“爸爸,你今晚留下吧?”
廖良摸了摸她的小臉,搖了搖頭說道:“不了,你在家好好陪你任阿姨,我估計她好久都沒有睡好了。”
田雅沒有多做挽留,她知道男人今天的心情不好,而她卻無能為力,只得在廖良臉上吻了又吻后,送男人下了樓。
天色已經全黑了,沒有月亮,幾點星光被隨意的灑在了夜空中。
廖良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運氣簡直是差到了極點,他也沒有預料到,這次回來面對的阻力竟然如此之大。
他點了一根煙,細細的抽著,褲襠里還有些脹痛的感覺。廖良抬起了頭,很想朝天空破口大罵。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仰天長嘆了一聲,然后打車去了九重天浴池。
可能也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徹底的放松一下了。
車很快的停了,廖良下了車,漫不經心的付了車費,走進了浴池。
很快男人健碩的身軀就浸泡在了熱水池里,他把手搭在了池子的河流石的臺子上,閉上了眼睛享受這個片刻的寧靜。
“趙海龍…他這里的線索應該是斷了,還能有誰?”廖良想著。
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范紫娟會不會還能知道些什么?她總會有以前同學的聯系方式吧?
男人臉上的神色突然發起狠來,“媽的,實在不行我就一個一個得找,我就不相信我問不出來。”
他想到這,下了決心,嚯的站起身來,帶起了一片水花。那水花濺到了旁邊的一個大爺身上。廖良趕緊朝那個老人家說了句“對不起”然后穿上了休息服,上樓坐到了休息區的大躺椅上。
他沒有直接找小麗來,而是看著身前時不時來詢問的女孩子,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