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天在自己家衛生間里的情景,那種男人的味道,不就是這種味道么?今天她終于要更近距離的體驗一下,她要聞個夠本。
廖良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了,特別是還在女人舌頭不斷挑弄自己炮口的情況下。他再也收不住了,帶著一種新鮮感的刺激,“嘩”的在女人的嘴里釋放了出來。
任素霞的嘴瞬間就被填滿了,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中流了出來,她的喉嚨一動一動的吞噬著嘴里的液體。
她甚至都不感覺這液體的氣味難聞,反而覺得很刺激,甚至好像被這滾燙的液體燙過的喉嚨,食道乃至于流在自己身體上之后,這些地方才被提醒著,自己還活著一樣。
廖良這泡尿,撒了很久,女人似乎也喝飽了,她松開了嘴巴,把住了男人的輸水管道,朝著自己身上噴灑著。
不一會,男人在幾下脈沖帶出了最后幾波的液體,然后整根東西慢慢的、害羞般的疲軟下去。
這時的任素霞已經滿身,滿臉都是男人的各種排泄物了,她還是依依不舍的看著廖良,手還在輕輕慢慢的擼著那根肉棒子,用舌頭做著最后的清理工作。
“任阿姨,爸爸,你倆爽完了嗎?出來吃飯吧?”
門口傳來了田雅的聲音。
任素霞好像突然被人叫醒了一樣,趕緊回過神來,想要抓過睡衣穿上。可是這才發想自己的身上被蓋滿了各種帶著氣味的液體,她想回手找點什么擦一下,卻被男人一把拉了過來。
“我們就好了,但是還要洗個澡。”廖良朝著門外喊道,他當然知道田雅已經聽見了,而且他也八九不離十的猜到,這小丫頭很可能就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說罷,廖良拉著臉紅的滲血的任素霞邁進了魚缸里,拉上了浴簾,打開了噴頭,兩個人緊貼著洗起了澡來。
嘩嘩的流水聲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廖良幫著女人洗干凈了臉上,頭發上粘粥的液體,后再用手幫她引著水流,抹掉了身上的尿液。
任素霞只是低著頭,一動也沒動。
“廖良,你說要娶我,是開玩笑的吧?”任素霞突然開口說道。
廖良一愣,他沒想到任素霞會這么突兀的問自己,說道:“當然不是,而且我覺得你很有魅力,你要有自信。”
他的手摸上了女人的胸,慢慢的往下引著水流。
“我知道,你不是認真的,你是想幫我找回勇氣。”聰明的女人似乎知道了男人的用意,“你希望我跟趙之元離婚,而且還想讓我知道,還會有別人喜歡我的,對吧?”
她其實很希望男人會說,他確實是很想娶自己,可是又清楚的明白廖良其根本的用意,感性的思維和理性的思維在腦子里糾纏了起來。
廖良笑了笑說:“你可以把我當作備胎吧,你要是找不到人嫁,就嫁給我。”
任素霞抬頭橫了男人一眼說道:“呸,哪有這樣備胎的?”
說罷,抬手扶在了廖良的胸肌上,說:“廖良,謝謝你,我覺得我又活過來了。”
廖良聽罷,笑著把手捏在了女人的屁股上,調侃道:“那我再把你弄死過去吧?”
女人想了想,狠狠的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然后害羞的笑了,把頭靠上了男人的胸口。
浴室里漸漸的沒了動靜。
一個小時以后,在廚房里。
田雅拄著下巴看著吃飯的一男一女,調皮的笑了笑,看著任素霞問道:“任阿姨,怎么樣?好不好吃?”
任素霞沒敢看她,只是低著頭順嘴說道:“好吃。”
田雅笑了,調侃道:“我不是說我做的,我是說我爸爸做的。”
任素霞一愣,然后瞬間領悟到了這小丫頭話里的話,快速的瞟了一眼身邊的廖良,然后又笑嗔了一眼田雅,又低頭吃著菜,說道:“你小孩子家的,胡說什么?”
田雅樂了,笑的都合不攏嘴了,說道:“我可沒有胡說。”然后探著身子,朝著任素霞悄悄的說:“我昨晚剛剛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