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英子大半夜這一通電話,不但吵醒了張淵,也順便吵醒了胖子身邊的陳雪。這兩人反正已經醒了,等張淵和英子聊完索性又來了一番大戰。
“哎,你說,”陳雪把手上的紙巾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廖良家是什么情況啊,今天他二叔說給咱們鑰匙,結果人沒來,就派了個秘書來了,這么神秘?”
“草,”張胖子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慢慢說道,“老狼家境挺好,他爸是個書呆子,但是很會做買賣,我爸當年就是跟他爸合伙干的買賣。”
“啊?”陳雪拉起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胸口,靠在了床頭上,繼續說道,“那你爸現在還跟他家合伙呢嗎?”
“現在不了,那次廖良出事之后,他爸就把生意都賣了,草,這不后來出國了么。”張淵還是抽著煙,說道。
“那他二叔是干啥的?”陳雪好奇的問道。
“他二叔當過兵,后來好像是娶了他們師長的閨女,就是廖良他二嬸,后來去世了。”張淵如數家珍般的說道,“之后就沒再結婚了,現在好像是也在干買賣,但是還在政府什么協會兼個會長,反正挺雞巴厲害的。”
“那,廖良就這么把這么好的一個店鋪用這么低的租金給咱們,他二叔不會之后找咱們吧?”陳雪似乎很擔心。
“草,不能,”張淵看了一眼陳雪,說道,“他二叔很疼他的,這不他自己一直沒再結婚嘛,他們老廖家就廖良一個獨苗。上次廖良出事,那趙海龍他爸,生意做的多大啊,讓廖良他二叔沒幾個星期就給弄的在咱這兒干不下去了,這才去的省城。”
陳雪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得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去找人把裝修的東西運到店里去呢。”張淵說罷掐了煙,鉆進了被子里。
“我覺得啊,那個店鋪根本不用怎么裝修。那以前干的是服裝店,挺干凈的。”陳雪也鉆進了被子里,自顧自的說著,“哎,你看咱能不能…”
沒等陳雪把話說完,床的另一邊已經傳來了張淵的呼嚕聲。
苗晴如坐針氈的在柜臺后面,站起來也不是,坐下也不是,屁股上好像長了釘子一樣。
“這劉姐上去的時間也太久了,肯定不對勁。”她想道,“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可是她剛起身走了兩步,又站住了,“人家的事,就算怎么樣了也不關我的事啊。”
想到這,女人又轉身,慢吞吞的娜回前臺。
“苗晴啊,我鎖門了啊。”經理這時候走了出來,對著好像丟了魂一樣的苗晴說道。
“啊?”苗晴突然眼前一亮,道,“哦,你等一下,對面超市的劉姐給客人送東西,還沒下來呢。”
“哦,那你去喊她一下吧,別我剛鎖上門,她下來我還得給她打開。”經理說著,又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門里。
有了正常理由,苗晴兩腿飛快的蹬著樓梯,幾個輾轉就到了601號套房的門口。
她見房門居然半開著,心里似乎放下了一半。于是悄悄的推了進去,走過衛生間門的轉角就能看到里面。
苗晴偷偷的探出了半個頭,剛看到人,卻被眼前的情景下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廖良赤裸著下身叉開雙腿的站在地板上,一臉的怒氣,眼睛狠狠的瞪著下面看,雙拳緊握。
而男人怒目而視的,正是胯下正跪著剛才和自己說話的劉姐,此時正雙手捧著那個已經勃起而且挺的高高的狼牙棒,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著。
這娘們一邊吸溜著,一邊嘴里還喃喃的發出幾聲討好的呻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廖良的臉,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
苗晴已經忘了自己上來是干什么來的了,她只是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胯下之物,呼吸不斷的加重了。
孟曉光是她的初戀,她從未見過別的任何男人的東西長得什么樣,而孟曉光也一直跟她吹噓自己的老二跟別的男人相比,是多么多么的雄偉,多么多的能干。單純的苗晴一直深信不疑,一直到上次在健身房里與廖良發生的意外之后,才開始將信將疑。
今天看到了實物,不由的讓她心猿意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