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廖良卻慢了下來,就好像一輛正在上坡的汽車就在要到坡的最高點的時候卻松了油門一樣。
苗晴有些不解和急迫的看著男人,嘴里喊著:“啊…良哥…別啊…良哥…啊…我”
“你要怎么了?”廖良有些笑意的看著女人的臉,“我要你告訴我,你要怎么了?”
“我我啊…我要…到了…到了…”女人的思維似乎已經亂了套,“別別嘛…快…快…要到了”
“說,你要我怎么做?”廖良還是那么得意的說道。
“我要我要你…你…”女人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可是她體內的斷斷續續的快感和馬上就要圓滿而不得的急迫感,終于讓她沖破了最后一道心理的枷鎖,“我要你…要你干我…操我…我要…要到了…”
廖良滿意了,他深吸一口氣,然后猛的又開始加速,伴隨著女人夸張的嚎叫聲,廖良再次將他的高鐵開到了女人的目的地。
她的腰肢懸在空中,下體里塞著一個諾大的肉屌不住的抽動著,嘴里已經不能發出聲音。倒不是她又變回了“死魚”,而是她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了,她的身體因為猛烈的泄身撞擊著她的神經,讓她只能干張著嘴巴,喘著粗氣而已。
廖良知道是時候讓她再進一步認識自己了,于是他沒有理會還沒有完全脫離脈沖中的苗晴,用手摟著她的腰,毫不費力的將女人轉了一個個,自己坐在了床上,把著她的兩只腳脖子放到了自己的大腿兩側上。這樣苗晴就無可避免的把兩條腿完全的張開,以一種十分淫蕩的姿勢背靠在男人胸前。
廖良這么做是因為這床邊上的衣柜門都是鏡子做的,他把女人大叉著腿端在自己前面,就是為了讓苗晴也能看到自己的樣子,從而增加視覺上的刺激。
果然,當苗晴看到自己在鏡子里全身赤裸,兩條修長的美腿開成了一個形,下體出還插著一根長長的肉屌的時候,羞得直接就捂上了臉。
男人看見了她這副鵪鶉相,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說道:“來,自己動起來。”
“啊?怎么動啊?我不會…”苗晴的雙眼因為沒有了雙手的遮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害羞的說道。
“你看著鏡子,然后這里用力,抬起屁股來。”廖良說著,用手在女人的膝蓋和大腿后側腿彎處戳了幾下。
苗晴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兩個人在健身房的情景來,男人也是這么用手戳著自己,告訴自己的發力點。回想起當時的情況,那根包裹在短褲的凸起的畫面又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她的花蕊處霎時間又分泌出了好多液體來。
兩人的交合處開始移動了起來,只見那個被撐的大大肉縫開始緩緩的將廖良的混物慢慢的吐了出來,然后再一點點的吞噬進去,反復以往,那根東西上變得晶瑩剔透,甚至連下面的兩個負墜之物上也都被透明帶著些許白沫的液體包裹住了。
苗晴很聽話的雙眼不措珠的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控制者自己的屁股開始上上下下的吞吐那根淫物,嘴里的呻吟聲無意識的呼喊了出來,隨著速度不斷的加快,她越發的呼喊的更大聲。
她覺得鏡子里的自己好性感,好像一個陌生的女人,而自己給男人快感的回饋,現在也漸漸的變成了一種對自己的認可,她叫喚的越發歡了,也越來越自信了。
就這樣又上下跳躍似得百余下之后,伴隨著苗晴一聲酥骨的嬌呼,她再一次泄了身。那如百合花綻放一樣的肉口竟然將廖良的家伙吞進去了大半,頂在了女人的宮門口,男人甚至都能感覺到女人體內深處的那個孕育生命用的器官,也在微微顫抖。
這時候樓下早就沒了聲音,屋子里只能聽到苗晴滿足般的喘息聲。
“啊…良哥…我…我從來沒這么爽過…”
良久之后,女人喘著說。
她說完又喘了喘,然后飛快的起身,跪在了男人面前,伸手抓住了讓她差點魂飛魄散的大東西,然后努力的張大了嘴巴,一口將男人的龜頭叼住了。
廖良知道,這妮子已經完全被覺醒了,她體驗到了男女之事應該有的樂趣。
“嘶…”
可是這時候廖良卻突然吃痛,咧著嘴發出了一聲氣音。
“啊?”苗晴趕緊褪出口里的東西,抬頭詢問道,“怎么了?良哥,你哪里不舒服嘛?”
“你,別用牙啊,疼。”廖良咧著嘴,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
原來女人這一遭是第一次給男人吹簫,居然不懂得將牙齒收住,這連牙帶齒的一口下去,差點沒把這根寶貝上的皮給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