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房內,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旖旎氣氛纏繞著許志鵬,眼前這個帶著金色面具的年輕女孩似乎讓他回到了十年前,女孩談吐大方,氣質優雅端莊,每一句話都能說到他心眼里,和桑拿會所那些只有初中文化的女技師不可同日而語。有時候男人想要并不是那種簡單的肉體發泄,而是這種深層次的心靈溝通,不得不說這個蘭心坊會所對男人的心理把握的很準,越是這種一本正經,毫無色情味道的服務,越讓人浮想聯翩,據說古代青樓的那些名妓就是如此做派,根本不需要以色侍人,隨便彈首曲子,吟一首詩就能讓那些風流才子趨之若鶩。尤其是女孩臉上帶著面具,看不到對方的容貌,讓人難免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對方那曼妙的身軀上,勻稱性感的雪白大腿,纖細的腳踝,豐腴的臀部,吹彈可破的肌膚,黑亮的長發,清新淡雅的幽香,都讓人心馳神蕩,陶醉其中。雖然妻子劉艷身材傲人,相貌美艷,可是結婚三年了,看的多了也就沒有當初那種怦然行動的感覺,反而不如這種野花更讓他覺得興奮刺激,胯下肉棒硬邦邦的挺立著,卻又擔心會被對方看輕,只能并攏雙腿掩飾著。
「許先生不用太過拘謹,放松一點。」詩詩見狀抿嘴輕笑,跪著來到許志鵬身邊,纖細白皙的玉指放在男人緊繃的大腿上輕輕按壓著,膩聲說道,「您一定很累了,我幫您按摩一下吧。」
許志鵬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只覺得女孩的手指靈活的在自己大腿上按摩著,仿佛有一道道電流順著她的指尖傳入自己身體,刺激著他身體每一個毛孔,渾身上下無處不熨帖,舒服的幾乎要叫出來,陰莖更是被刺激的脹大挺立,妻子再迷人,也不如這等解語佳人更懂得伺候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詩詩吧。」
「詩詩,你真美。」
房間內,紅燈高照,暗香浮動,許志鵬看著詩詩小心服侍的樣子,心中涌上無限柔情,做人如此,夫復何求,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對方的纖纖玉手。
詩詩卻很快將手抽了出來,冷然說道:「許先生請自重,詩詩只是來這里打工兼職的,不是那種不正經的女人。」
許志鵬老臉一紅,趕緊解釋道:「對不起,我就是一時沖動,你別生氣了,對了,你說這是兼職,那你還在上學嗎?」
詩詩輕輕點頭柔聲說道:「我去年剛上大學,家里條件不好,沒錢交學費,媽媽又得了心臟病,需要錢資料,我只能白天上課,晚上到這家會所兼職掙錢,可我掙得錢都是干干凈凈的。」
見到女孩說著說著泫然欲泣,淚如涌泉,那嬌羞的模樣讓人不由泛起憐惜之意,越發覺得自己唐突佳人,嘆息著說道:「好了好了,詩詩,你別哭了,你真是一個很堅強自愛的女孩,這種地方你不該來,這樣吧,你明天就別干了,我資助你上學。你也別叫我許先生了,叫我許哥好了。」
「那怎么能行?」詩詩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向許志鵬,輕搖螓首,「我和許先生素昧平生,怎么能平白無故受你的恩惠,絕對不行,詩詩會自己想辦法的。」
「沒關系的。」見到女孩竟然拒絕自己的好意,許志鵬更覺得熱血沸騰,抓著女孩柔荑毅然說道,「這點錢算不了什么,你把銀行卡號給我,我現在就給你打錢。」
「真的不用了。」詩詩露出感動之色,順勢靠近許志鵬懷中,柔聲說道,「許哥你如果真的同情詩詩,以后就多來幾次,詩詩不想不勞而獲,只想自食其力。」
這個女孩真是懂事的讓人心疼,許志鵬忍不住將對方擁入懷中,低下頭親吻著對方眼角的淚水,詩詩抬起頭緩緩閉上眼睛,和許志鵬唇齒相接,吻的如癡如醉。
過了一會,詩詩卻又猛地推開許志鵬,羞慚的說道:「詩詩的身子已經臟了,不配伺候許哥。」
許志鵬卻將詩詩抱得更緊,親吻著她的額頭、眉毛,鼻梁、下巴,癡癡說道:「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干凈的女孩,比任何女人都干凈。」
「不要,真的不行。」詩詩扭動嬌軀掙扎著,卻越發讓男人欲望升騰,他抱起女孩嬌柔玉體,步入床榻,抱著那軟綿火燙的玉體,身體血脈賁張,低下頭尋到女孩朱唇親吻著,一只手攀上那誘人玉峰撫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