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艷頓時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許志鵬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之前她也幫丈夫口交過,可是那是自己自愿的,沒想到今天許志鵬竟然會如此粗暴的對待自己,感覺像是對待一個出賣肉體的妓女。
「許志鵬,你太過分了,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劉艷再也忍受不了,直接把丈夫推了下去,從床上坐起身來,顫聲說道,「你還把我當你的妻子嗎?」
看到劉艷眼淚噗噗噗的掉了下來,許志鵬這才清醒過來,趕緊拉著妻子的手說道:「老婆,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些著急,你說你都來了十幾天了,我們還沒做過一次,我真是憋得受不了了。」
「那能怪我嘛,你自己說說,這十幾天時間你陪我的時候有多少。」劉艷哼了一聲,冷著臉反問道,「許志鵬,我放棄了自己的休息時間,千里迢迢的到羊城陪你,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早知道這樣,我根本就不該過來,算了,我明天就買票回古縣,省的影響你掙點錢。」
「老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肯定不會再這樣做了。」許志鵬想想自己剛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中了邪一樣,他以前還真沒有這么粗暴的對待過妻子。
看到丈夫苦苦哀求,言辭懇切,劉艷無奈嘆了口氣,把睡裙穿好,冷冷說道:「我有點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說著便躺在枕頭上閉上了眼睛。
許志鵬見狀心中懊惱,真想狠狠扇自己兩個耳光,好好一個春宵之夜硬是讓自己給搞砸了,這叫什么事情嘛。
他躺在床上,看到妻子扭身對著墻壁,背對自己,索性也扭過去,卻沒有絲毫睡意,便拿著手機看著新聞,忽然手機又來了一條消息。
「許哥,你怎么不理我啊,人家要傷心了。」
看到詩詩的信心,許志鵬不由一陣苦笑,也不知道這個詩詩是不是故意的,專門挑自己和老婆親熱的時候發短信,要不是她這條短信,自己剛才說不定已經插進去了,正和妻子享受翻云覆雨的美妙滋味。
只是他也不忍心責怪對方,回頭看了一眼劉艷,才拿著手機給詩詩回復道,「詩詩,我剛才有點事,沒看到你的短信,你還好嗎?」
「一點都不好,許哥,我想你了,你什么時候來琴江啊?」
「過幾天吧,過幾天我就過去找你。」腦中閃過那天晚上女孩那百般溫存,許志鵬骨頭都酥了,似乎又找回了自己男人的自信和尊嚴,說來也奇怪,面對詩詩的時候,他卻能大展雄風,弄得對方欲仙欲死,可是一到妻子這里就突然不行了,難道是自己被人下了咒不成。
羊城靠近東南亞,據說泰國那邊流行一種邪門的降頭術,而且還分成很多種類,什么鎖魂降、愛情降、麻風降,施法者只要用特制的蠱藥讓人服下,就能用蠱藥控制別人的肉體或者精神。
很多大公司的老板特別迷信這種降頭術,為了讓自己生意興隆,會請降頭師施法下金降,讓自己可以擁有更強大的財運,自己不會是無意中得罪了什么人,讓人給下了降頭了吧。
只是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是得罪人,也不至于讓別人給自己下降頭啊,畢竟請一名降頭師可是要花很多錢的,或許還是自己太緊張了,本來和妻子半年多沒見面了,兩人配合難免生疏,加上這幾天又一直在爭吵,導致兩人情緒不太穩定,很難全身心的投入,一旦被干擾就會加重心理負擔。
想到這里,許志鵬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自己身體真的出了問題就好,反正自己和妻子已經半年多沒做了,也不差這幾天,還是先和妻子好好培養一下感情吧,要不然讓劉艷這樣負氣離開,保不齊會讓別人鉆了空子,到時候他可就后悔莫及了。
許志鵬和詩詩聊了一會,感覺困意用來,便和對方說聲,又把短信全都刪除掉,呼呼大睡起來。
而旁邊的劉艷雖然一動不動,可是卻一直沒有睡著,正等著丈夫過來哄自己,可是等了半天卻聽到了丈夫的鼾聲,頓時一陣心寒,如果是以前,丈夫肯定會對自己百般安慰,可現在他卻對自己置之不理,難道丈夫他真的變了嗎,這一次自己真是來錯了。
劉艷心中涌上無限委屈,卻又無人傾訴,忽然腦中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猶豫了一下,忍不住摸出手機給對方發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