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我這可是專門練過的。」白曉艷嫵媚一笑,靈活的扭著腰,用濕漉漉的蜜壺套弄著男生火熱的棒身,肥厚濕滑的大陰唇左右分開,毫無間隙夾著少年的生殖器,乳白色的粘液順著穴縫源源不斷的滲出,肉壁不斷蠕動著,產生強大的吸力,讓性器越發深入。
兩具胴體激烈的碰撞著,彼此喘息著,流著汗水,成熟饑渴的艷婦和青澀沖動的少年享受著這無與倫比的性愛狂歡,以天為蓋,以地為席,男生的陰莖宛若游龍,在女人的幽谷中探尋著,肆虐著,宣泄著,燃燒著。
那蠻橫的沖擊和魯莽的抽插恰如其分的挑逗起這個風塵艷女炙熱的情欲,或許只有少年的笨拙和單純才能喚醒她內心中已經被刻意遺忘的美好回憶,這一刻沒有陰謀,沒有交易,沒有勾心斗角,沒有爭名奪利,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最原始最本能的交合。
可就在兩人激戰正酣之際,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把馬軍嚇了一跳,他停止了動作,抬頭往遠處看去,看到密林中隱約有燈光閃動,不由一陣害怕,趕緊說道:「白姐姐,有人來了,我們怎么辦?」
「沒什么大不了,咱們能來,別人也能來,不用管他們。」白曉艷正被男生的肉棒捅的欲仙欲死,被人打擾頓時有幾分不悅,不過也擔心讓別人看到會尷尬,便趴在馬軍身上,腰臀雖然不動,可下體依然不斷發力,那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裹著對方的陰莖,緩緩擠壓著,弄的馬軍骨頭都快酥軟了。
很快樹林中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馬軍提心吊膽,甚至想到會不會是呂紅堂帶人來捉奸了,想到那可怕的后果,硬挺的雞巴頓時軟了下來,竟然從白曉艷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嗯,你急什么啊,人家裙子都被你扯壞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后是男人嘿嘿的笑聲,看起來也是一對來偷情的男女。
很快旁邊的灌木叢中也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馬軍這才松了口氣,卻看到白曉艷爬著跪在毯子上,將兩瓣肥嫩白皙的臀部高高翹起,對著他使了個眼色,那鼓脹肥厚的肉唇一開一合挑逗著少年的欲望,他忍不住撲上去,挺著迅速勃起的肉莖順著臀溝插入蜜壺,龜頭分開濕滑的陰唇,摩擦著又暖又緊的肉壁,迅速頂入子宮頸口,兩人性器再次合二為一,粗長陰莖被女人肉逼吮吸著,毫無縫隙,契合度極高的性器開始本能的運轉起來,讓兩人都陷入了迷亂之中。
「啊啊啊……」粗長火熱的少年陰莖突入下體,那種銷魂的充實感讓敏感的陰道變得瘙癢起來,白曉艷忍不住嬌吟起來,成熟饑渴的軀體迎合著陰莖的侵入,那種無上快感讓她通體舒爽,也顧不得旁邊的那對同樣正在享受性愛的男女了,甚至還覺得更加刺激。
聽到白曉艷的聲音,旁邊的女人呻吟聲突然停止了,只是過了幾秒鐘又再次響了起來,密林中兩個女人的叫聲此起彼伏,如同在競賽一般,只是比的卻是身上男人的耐力。
馬軍聽著那女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是誰,但自己肯定見過,搞不好還是熟人,聽著女人放蕩的叫床聲,心中不由升起一陣不服輸的勁頭,抱著白曉艷肥碩飽滿的大屁股使勁挺動肉棒,粗壯的陰莖深深插入粘稠濕熱的腔體,發出噗嗤噗嗤的響動,胯部更是撞擊著女人肥厚結實的大白腚,撞得白皙臀肉一陣發紅。
「啊啊啊,馬軍,你插得姐姐好舒服啊。太深了……」白曉艷沉腰翹臀,肥美的臀部一聳一聳的拱著,兩只沉甸甸的白膩乳房垂在胸前晃動著,那撩人蠱惑的聲音傳到旁邊灌木叢里,聽得男人一陣興奮,有心炫耀,越發操干的起勁,和馬軍做著無聲的較量。
只是馬軍此刻也進入了狀態,而且剛才又射過一次,挺著雞巴在白曉艷體內不徐不疾的抽插著,過了十幾分鐘,隔壁男人率先敗下陣來,隱約還能聽到女人的抱怨聲。
馬軍得意洋洋,這才抱住白曉艷的豐碩臀部橫沖直撞,瘋插起來,弄得那兩片肥膩肉唇如同蝴蝶翅膀一般翻飛著,淫水汩汩流淌,弄得下身的陰毛粘結成一綹綹,雪白緊致的胴體戰栗不已,年輕男生的欲望一旦爆發起來,就連白曉艷這樣的風情女人也有些承受不住,她撅著臀部,身子彎成了拱橋,發出一聲尖利的如同貓兒叫春的呻吟,那洶涌澎湃的激流順著花心迸射出來,沖擊著男生的龜頭馬眼。
而馬軍也已經到了射精的關頭,正在苦苦支撐著,見到這個風情艷婦被自己送上高潮,再也忍耐不住,急忙聳動腰臀,啪啪啪猛干了十幾下,便將粘稠的精液一股腦的射進對方的陰道內。
「白姐姐,我好舒服。」馬軍趴在白曉艷綿軟的后背上,感覺到女人豐腴的身體還在顫動,陰莖被熱乎乎的淫水浸泡著,懶洋洋的恨不得能這樣睡過去。
「嗯,姐姐也很舒服,我們走吧。」白曉艷深深出了口氣,扭過身來,抱著男生,將舌頭伸入對方口腔舌吻了一番,才慵懶的起身穿著衣服,臉上紅暈彌漫,媚眼如絲,那歡愛的余韻卻是一時難以散盡。
兩人攜手走出密林,卻看到空地上停著一輛破舊的黑色桑塔納,卻不見那對男女的身影,似乎還沒有離開。
白曉艷也懶得理會,直接上了車,拉著馬軍下山離開,片刻后,灌木叢中走出兩個人影,男子目光炯炯,竟然是馮昆,而旁邊的女人頭發散亂,衣衫不整,卻是他女朋友趙倩夢。
「馮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趙倩夢好奇的問道,剛才馮昆和她做完卻沒有離開,而是躲在灌木叢中,看到一個身材長相都比自己強的女人和一個男孩一起離開,那男孩雖然個頭很高,可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會玩,連未成年人都搞上了。
「她你都不認識,那可是古縣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賽貂蟬,帝豪ktv的老板娘。」馮昆看著已經下了山的紅色寶馬車,眼中射出嫉妒的目光,剛才他一眼就認出來白曉艷,對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一直都想入非非,只是對方的后臺是呂紅堂,整個古縣也沒有幾個男人敢打她主意的。
可是沒想到白曉艷大半夜竟然會上山和男人鬼混,而且對方竟然是劉艷的表弟馬軍,這個發現讓馮昆郁悶不已,自己就算是比不上呂紅堂,好歹也是三中的老師,怎么說也比一個乳臭未干的學生強吧。
馮昆一臉陰沉,開著車也下了山,腦中卻想著馬軍和白曉艷偷情的事情,雖然因為常洪濤的關系,他不敢再招惹劉艷了,可是這口氣他卻咽不下去,而且他一直懷疑馬軍那家伙三番五次壞了自己的好事,早對馬軍恨之入骨,心里琢磨怎么才能教訓對方一頓。
他首先想到的是去和呂紅堂告密,男人最恨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要是呂紅堂知道自己女人被馬軍給搞了,肯定會對馬軍下死手。
不過馮昆和呂紅堂不熟,而且又沒有證據,萬一被白曉艷反咬一口,那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吧,再說這種事情對男人都是奇恥大辱,萬一呂紅堂把怒火發到自己身上就慘了,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冒這個風險,還是要想個穩妥的辦法才行。
桑塔納開進了縣城,路邊有幾個燒烤攤還在營業,馮昆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不由眼睛一亮,對方叫曹強,是呂紅堂的手下,曹強的弟弟曹剛在三中讀書,因為打架斗毆要被處分,曹強便找到了馮昆幫忙斡旋,就這樣認識了。
馮昆趕緊把車停下,讓趙倩夢在車里等自己,笑嘻嘻的走了過去說道:「曹哥,怎么一個人喝酒呢?」
「是馮老師啊。」曹強面前擺著十幾個啤酒瓶子,臉色通紅,顯得喝的不少,抬眼看了看馮昆,含糊不清的說道,「正好,陪我喝一杯。」
馮昆也不客氣,端著酒杯和曹強碰了幾杯,然后才慢慢說道:「曹哥,你現在事業做大了,也該找個女人了。」
「找什么女人啊。」曹強哈哈一笑,「這古縣滿大街的女人,只要我看上的那不就是我的女人嘛,不是和你吹,就是縣委書記的老婆老子也敢干他一炮。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