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頓時凝固了,半響呂紅堂才仰天長笑,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膽識真是不同凡響,居然敢要我的女人,上一個和我提這種要求的人被我剁碎了喂了狼狗,你想怎么死?」說完冷冷的看著馬軍,不怒自威,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馬軍卻毫不畏懼的看著呂紅堂,他不想死,可也不愿意讓白曉艷做替死鬼,沉聲說道:「來吧。」
「馬軍……你何必呢?」白曉艷芳心劇震,她沒想到馬軍竟然會舍棄這么優厚的條件,冒著得罪呂紅堂的風險幫自己求情,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江湖中,馬軍這樣的舉動簡直太幼稚太天真了,可是她眼睛卻忍不住濕潤了。
呂紅堂走到馬軍面前,深深看著馬軍,沉聲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三個月內給我找到老鬼,我可以讓白曉艷跟你走,不然你就得聽我的,而且白曉艷也必須死。」
老鬼是曾經和呂紅堂平分秋色的另外一位大佬的軍師,呂紅堂擊敗大佬后,老鬼就消失了,但據說一直沒有離開古縣,而是密謀報復呂紅堂,一直是呂紅堂的心腹之患,但老鬼奸猾如鬼,行蹤詭秘,呂紅堂派出無數人力物力都沒能找到他,一直如坐針氈。
不過這個條件還算是公平,馬軍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了,呂紅堂看也不看白曉艷,直接扭身離開了房間,白曉艷淚眼朦朧的說道:「馬軍,你怎么這么傻乎乎的,你不怕他真把你給殺了嗎?」
馬軍搖搖頭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有責任保護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聽到馬軍擲地有聲的話,白曉艷頓時淚如雨下,在她幾十年的生命中,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有,真心愛慕她的男人也有,為了爭奪她而大打出手的男人更是不計其數,可是愿意為了她而付出生命代價的卻只有馬軍一人,直到這一刻她才確定馬軍就是自己生命苦苦等待的男人,那個可以讓自己把身心無條件托付的男人。
「你放心,馬軍,我自己攢了一筆錢,夠我們兩個花一輩子了。」白曉艷聽到了呂紅堂給馬軍的任務,可不相信他能夠完成這個任務,老鬼是智謀通天的人物,他想藏起來,一萬個人也別想找到。「等我回去準備準備,我們離開古縣吧。」
馬軍想了想卻搖搖頭,白曉艷想的太簡單了,呂紅堂既然放任自己離開,自然有制約自己的手段,說不定現在附近就有呂紅堂監視的手下,而且他還有相依為命的母親宋萍,自己要走,母親怎么辦,難道要帶她一起走嗎。
就算母親愿意跟自己走,可自己和白曉艷的關系又該如何解釋,白曉艷不管怎么說和自己也有二十多歲的差距,母親能夠接受她嗎,而自己一個高中生出去又該如何謀生,兩人雖說現在情投意合,可真正朝夕相處會不會日久生厭,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再說了,他還有一個牽腸掛肚的表姐放不下,自己一走恐怕就永遠也見不到劉艷了,這是馬軍絕對不能接受的。
白曉艷說完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如果呂紅堂這么好蒙騙,他也不會是在古縣縱橫十幾年的大哥,事到如今只能想辦法去找老鬼的下落。
「老鬼有沒有什么特征,比如身高長相五官之類。」馬軍想了想,覺得如果能有一些起碼的線索,他可以讓李婷媽媽幫自己找,舒美玉可以動用警方的力量,比自己一個人要管用的多。
「老鬼為人謹慎,很少露面,即便露面也往往戴著口罩,而且當年那場大戰,見過老鬼的人基本上都戰死了,或者被老鬼滅口了。」白曉艷嘆息道。
馬軍心中黯然,這樣不亞于大海撈針,希望十分渺茫,不過他還是打起精神,笑了笑說:「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三個月嗎,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我今天沒死在呂紅堂手里,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度過難關。」
白曉艷也點點頭動情的說道:「馬軍,不管能不能找到老鬼,我們兩個人一起面對,一起承擔,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馬軍抱著白曉艷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說道:「現在我們干什么?」
白曉艷看著馬軍,忽然眨了眨眼睛媚笑道:「要不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我可才來了兩次,還差一次。」
看到白曉艷的妖嬈之態,馬軍有些無語,這女人的恢復能力真強,剛經過生死威脅,馬上就能若無其事和自己調情,果然不愧是跟過呂紅堂的女人。
白曉艷見馬軍無動于衷,便伸手去摸他胯下的陰莖,笑吟吟的說道:「剛才你插我那幾下真的很舒服,我差點就到了,可惜卻被呂紅堂給打斷了,你不會是嚇出毛病了吧,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說著不由分說蹲了下來,把馬軍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那根白嫩光滑又威猛無比的陰莖,越看越愛,忍不住用紅潤的小嘴在龜頭上親了一口。
比起有些木訥寡言的馬軍,她現在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最起碼這家伙很誠實,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搖頭晃腦,從不掩飾,而自己的蜜穴對這家伙也越來越敏感了,每次只要被那紫紅色的大腦袋碰到,就會興奮的分泌出濃郁的蜜汁,等待著被對方插入。
馬軍被白曉艷一陣又親又摸,漸漸也興奮起來,龜頭微微抬起,冠狀溝一圈也漸漸浮現出一圈細小的疙瘩,看起來很不起眼,可白曉艷卻知道這些小疙瘩的厲害,每次馬軍的陰莖插入到自己淫穴中,這一圈疙瘩在自己陰道嬌嫩無比的肉壁上滑動而過,那種感覺仿佛被無數雙細小的刷子撓過,加上那九道環狀血管的刺激,只需馬軍抽插十幾下,自己便會渾身戰栗不已,很快就會達到第一重高潮。
她用手指肚輕輕摸著那一圈小疙瘩,嬌笑道:「馬軍,你看它們像不像小狗呆的項圈,要不我給你的大寶貝起個名字吧,嗯,就叫它虎頭怎么樣,每次它看到我的時候都會和我打招呼,好像認識我一樣,很神奇哦。」
馬軍看著白曉艷那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哪里有半點昔日古縣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勢,更沒有一絲在床上時淫蕩風騷的熟婦風情,分明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著自己龜頭的樣子好像真的在撫摸著一只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
不知道為什么,馬軍心里卻是有幾分酸澀,他更喜歡白曉艷現在的樣子,天真無邪,充滿童趣,而不是每天盤算著如何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可是白曉艷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不這么做,早就被這個無情的社會給吞噬了。
看著劉艷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平凡女孩或許能安穩度日,可像劉艷或者白曉艷這樣天生麗質的女人如果沒有強力男人的庇佑,很難獲得平靜的生活,不是出賣人格淪為某個權勢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棄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白曉艷能夠混到現在的處境還算是幸運,呂紅堂畢竟是一代梟雄,雖然同樣視女人為玩物,但至少給了白曉艷一個自由發揮的平臺,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搖尾乞憐,而ktv中那些姿容秀麗,身材妖嬈的女孩又有幾個能夠走到白曉艷的位置。
白曉艷卻似乎對虎頭玩上癮了,不停用手指撥動著巨大的龜頭,還是不是伸出粉嫩細滑的舌尖舔著龜頭最敏感的地方,看到馬眼中涌出一滴晶瑩的液體,憨態十足的笑道:「你看虎頭都饞的流口水了,乖哦,虎頭,待會就讓你吃嫩嫩的肉肉。現在先陪我玩一會吧。」
馬軍索性不理會白曉艷的胡鬧,任憑她興致勃勃的擺弄這自己的大雞吧,心中卻在苦苦思索,既然這老鬼是對方大佬的軍師,想必到現在年齡應該不小了,至少應該和呂紅堂是同齡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必然會有生理需求,一定會找女人。
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縣城的歌廳或者ktv,或許可以讓白曉艷吩咐手下人暗中觀察,看有沒有獨來獨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對方一點特征的話,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較獨特的特征,比如臉上的刀疤,身上的紋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