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等人一聽眼睛都直了,白曉艷他們當然認識了,那可是古縣有名的風流女人,多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連古縣大佬呂紅堂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那身段,那氣質(zhì),那韻味,絕對是一般女人比不了的,任何男人看到白曉艷要是沒沖動,不是眼瞎就是生理有問題。
「老大,真的嗎?」李鑫興奮的說道,「你真能把白曉艷給叫出來?那可是呂紅堂的女人,一般人人家根本不理睬。」
「我還能騙你們啊。」蘇建新傲然一笑,掏出手機,「那是我干姐,我現(xiàn)在就給她打電話。」說著便撥通了白曉艷的電話。
寶馬車內(nèi),白曉艷正承受著男生一波接一波的兇猛攻擊,滾燙的陰莖深深插入陰道深處,龜頭頂磨著她敏感嬌嫩的花心,磨的她奇癢難忍,猶如蟲蟻啃咬,下身似乎要被男生的大肉棒給撕裂,彈性十足的臀肉更是被蹂躪的不住變形。
太爽了,怎么會這樣呢,白曉艷心中一陣驚訝,要知道僅僅一個多月前馬軍還是一個青澀的幾乎不懂任何性愛技巧的毛頭小子,只知道猛沖猛干,還得自己一點點耐心引導他,幫他熟悉自己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雖然每次馬軍都竭盡全力,可白曉艷總是悠然自在,享受著調(diào)戲小男生的樂趣,可是自從那一次在小木屋閉關特訓了一周之后,馬軍就徹底脫胎換骨了,之后每一次做愛都能帶給她不一樣的體驗和驚喜。
這或許就是男生和男人的區(qū)別,男人只會越來越疲軟,而男生卻能一天天茁壯成長,從幼苗長成參天大樹,現(xiàn)在她面對馬軍已經(jīng)不能像之前那么游刃有余了,甚至會被馬軍引導著節(jié)奏,或許有一天自己會完全臣服在馬軍的大肉棒下吧,這對于白曉艷來說完全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她雖然閱人無數(shù),可從來都是把男人當成玩物或者工具,就算是呂紅堂對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暫時依靠的靠山,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對方,何況經(jīng)過上次仙女湖的事情,兩人已經(jīng)分道揚鑣了。
這段時間白曉艷除了打探老鬼的下落,就是逐步和呂紅堂進行分割,開始進行轉(zhuǎn)型,時代在改變,過去打打殺殺的那一套已經(jīng)行不通了,掙的錢再多,沒有命去花又有什么意義。
別看馬軍只是一個高中生,可是他能夠撬動的能量卻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即便是馬軍自己也沒有真正意識到他能夠自由出入宋楚河家代表著什么含義,白曉艷感到慶幸,如果不是遇到馬軍,或許她只能死守著呂紅堂這艘搖搖欲墜的大船墜入深淵,不可能有上岸的機會。
而她能夠回饋馬軍的除了金錢,也就只有自己讓無數(shù)男人神魂顛倒的誘人肉體了,她會盡自己所能讓這個男生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妙最銷魂的性愛體驗。
來吧,馬軍,用力操姐姐吧,白曉艷心中吶喊著,她從未有過這樣毫無保留的去討好一個男人,每個男人都覬覦她的肉體和美色,想要占有她,征服她,蹂躪她,滿足自己作為男人的虛榮,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她不敢信任任何人,卻把唯一的柔情都給了眼前的男生。
就在這個風流女人和少年激情纏綿之際,車內(nèi)忽然響起了一陣手機鈴聲,打亂了兩人的動作。
白曉艷伸手從旁邊的手提包里拿出手機,一看卻是蘇建新打過來的,示意馬軍停下來,然后才接起了電話,笑吟吟的說道:「建新啊,怎么有空給姐姐打電話啊?你可好久都沒來ktv了。」
「白姐,我一會帶幾個同學過去玩。」蘇建新說道,「你幫我開個包廂,對了,一會你過來陪我喝杯酒吧。」
對于蘇建新這樣的紈绔子弟,白曉艷一向是竭力籠絡的,不要說喝杯酒了,就是犧牲點色相也沒什么大不了,只要對方確實有這個價值,不過她見到馬軍臉色不太好看,轉(zhuǎn)而嬌笑著說道:「哎呀,建新,真不好意思,姐姐在外面辦點事,可能一時半會回不去,這樣吧,你先和你的同學去玩吧,我讓前臺給你送一打啤酒,等姐姐回去就去找你。」
「那好吧。白姐你可快點回來啊。」蘇建新聽說白曉艷不在ktv,有些失望,不過白曉艷能夠接自己的電話,而且也給了自己十足的面子,他也不好說什么,又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白曉艷丟下手機,見到馬軍臉色還臭臭的,伸手摟住男生脖頸,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吟吟的說道:「小傻瓜,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啊,這種醋你也吃,我這不就是逢場作戲嘛,快點,我們繼續(xù)吧,這個蘇建新討厭死了,非要這個時候搗亂,人家剛才差點就要到了,哎,別說,你這小腦瓜真聰明,我給你說過的那些技巧,你這么快就掌握了,姐姐剛才被你弄得特別舒服,是不是覺得在車里做更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