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艷見狀用手握住男生陰莖根部,中指抵住陰囊和肛門中間用力按壓了幾下,馬軍頓時射意全消,松了口氣,這場雙飛大戰才剛剛開始,要是這么快就射了,也太丟人了,只是面對白李二女聯手夾擊,除非是全身癱瘓的病人,哪個男人能堅持不射。
“這樣可不行啊。”白曉艷眉頭微皺,本來她估計馬軍怎么也能堅持十分鐘,可沒想到這么不濟事,估計是雙飛的刺激太強烈了。
李雯笑吟吟的從馬軍身上爬下來,說道,“是啊,還是一個個來吧,白姐,你說今晚怎么個玩法?”
雖然兩人已經化干戈為玉帛,可李雯難免還有一比高下的小心思,她本就是那種不會輕易認輸的女人。
“這個看你了。”白曉艷略一思索,用手握住男生那根依然高高聳立的肉棒,淡淡說道,“手口乳臀腿,站立坐臥走,我都行。”
要說玩男人,白曉艷才是真正的行家,這些年她先在歌廳廝混,后來又當了ktv老板娘,依然是圍著男人轉,男人從上到下,從里到外都被她琢磨的透徹,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神魂顛倒,一個撩頭發的動作就能讓人想入非非,早已經突破了站姐妹那種搔首弄姿的純賣肉層次,已經到了以心御色,媚而不騷的境界,早年間賴以成名的金絲纏絲手輕易不會施展,反而更讓那些臭男人心癢難忍,大把的鈔票花在ktv,僅僅只是為了博得老板娘一笑。
李雯卻是倒吸一口涼氣,白曉艷這短短十個字卻把男人和女人那點事都囊括其中,到了她們這個層次,全身各個部位都是做愛工具,各種姿勢也都是駕輕就熟,要是一一組合起來,能達到數百種之多,就是玩到天亮也玩不完一遍,更何況馬軍的身體也撐不住,真把那根大寶貝給玩壞了,那可就雞飛蛋打了。
“我也都行。”李雯咬咬牙,硬著頭皮說道,心里雖然有些發虛,嘴上卻不肯服輸,“要不都試試。”
“我可不行啊。”馬軍嚇了一跳,趕緊搖頭,開什么玩笑,這兩個女人隨便一個都要自己全力以赴應付,要按她們這個玩法,自己是別想活著離開療養院了,如果說高紅梅和張麗的雙飛組合屬于力量型,防御強,耐力久,攻塔難度大,對男人體力有極高的要求,經常會打成持久戰和消耗戰,那么白曉艷和李雯的組合就屬于技巧型,以攻對攻,招招見血,戰斗往往一瞬間就結束了,讓人防不勝防。
“我看這樣吧,今天時間緊,李雯你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我們就點到為止吧。”白曉艷見到馬軍認慫,不由嫵媚一笑,“要不來一個梅花三弄。”
“梅花三弄?”馬軍和李雯都愣住了,不明白白曉艷說的什么意思,別看馬軍已經和十幾個女人做了,李雯平時玩的也很浪,可畢竟一個是學生,一個是老師,不像白曉艷這種風塵女人見多識廣。
白曉艷這才解釋起來,原來梅花三弄就是指風化場所里面用女人的口乳陰來挑逗男人的一項服務,因為正好是女人身體上中下三個部位,而且還要讓男人的陰莖經歷從軟到硬,從硬到熱,從熱到射三個階段,如同文人墨客賞花一樣,遠觀,近玩,比起單純的性交要風雅許多,因此也得到了很多附庸風雅的官員和大老板的青睞,在會所里一次梅花三弄的服務最起碼要五千。
當然梅花三弄并非是簡單的口交、乳交和性交的隨機組合,精髓就在于這個弄,要懂得賣弄風情,虛虛實實,讓男人享受那種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快感,正所謂干不如摸,摸不如看,看不如看不到,要的就是這種真真假假,患得患失的感覺,而且又可以分為葷素兩種,素的不能射進去,葷的可以內射。
簡而言之,就是要讓男人盡可能少射精或者不射精的情況下體驗到多次性高潮的滿足,尤其是適合那些身體走下坡路的中老年干部和縱情聲色身體幾乎被掏空的老板既要發泄欲望,又想保健養生的矛盾需求。
當然對于白曉艷這樣的女人來說,梅花三弄依然是賣弄色相,以她的能耐根本不需要和男人有身體接觸,只憑眼神,聲音和身體動作就能讓男人射精。
馬軍聽的嘆為觀止,說白了這就是需求層次不同,就像學渣還在苦苦追求六十分萬歲,而學霸已經開始嘗試用微積分解題了,而能真正掌握梅花三弄的女人也是寥寥無幾,一般會所都只是一個招攬顧客的噱頭,根本達不到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玄妙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