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妻的性愛都是甜蜜的美妙的,在臥室,在客廳,在衛生間,兩具同樣年輕饑渴的肉體交融著,翻滾著,戰栗著,一次次奏響生命最和諧的音符。
當時劉艷的感受其實和現在和馬軍做愛一樣,也是有些被動,從來不會過于主動熱情,即便是她再想要,也只是會去洗個澡,換上比較性感的睡裙,等著被自己身體吸引的丈夫撲倒。
而且為了不讓丈夫覺得自己不正經,她也有很多限制,比如不能肛交,不能在外面,不能不戴套,必須先洗澡,林林總總羅列了有二十多條規定。
一開始許志鵬總是激情澎湃,只要劉艷穿著吊帶睡裙從浴室里走出來,他就會迫不及待上前摟住妻子的高挑玉體,撫弄親吻,然后將火熱的陰莖插入陰道肆意抽插,噴射精液。
當然因為丈夫的陰莖不像馬軍那么粗長,龜頭最多只能勉強插入到陰道中段,根本無法像馬軍那樣直接插入子宮頸口,頂觸花心,劉艷的體驗也沒有和馬軍那么強烈。
只是當時她也只有許志鵬一個男人,無從比較,所以也不覺得丈夫的太短,所以也比較滿足,只是有時候會覺得意猶未盡,陰道深處的瘙癢無法根除,覺得要是丈夫的陰莖再長一點就更好了,有一次無意中開玩笑的和丈夫抱怨幾句,說自己知道他的長短,可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深淺。
許志鵬聽完就有點不高興,直接說要是嫌我短就找長的去,說完就丟下妻子離開了,當時劉艷還覺得挺委屈的,自己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并沒有夸大,如果自己真的嫌棄他,怎么會和他結婚呢,所以兩人還冷戰了一段時間,許志鵬索性在單位宿舍睡了半個月,后來在同事老大姐的勸說下才搬回去住。
從那以后丈夫對夫妻生活好像就沒有那么熱衷了,陰莖插入的時候也總感覺縮頭縮尾,底氣不足,性愛質量也越來越差,因為上次冷戰的教訓,劉艷也不敢再抱怨了,生怕刺激到丈夫那敏感的自尊心,只能默默忍受著,也沒有想過要主動去改變現狀。
后來許志鵬所在的單位改制,效益越來越差,而兩人也過了新婚的甜蜜期,進入了磨合期,吵架拌嘴不斷,劉艷畢竟是老師,口才很好,丈夫根本說不過她,在家越發沉默寡言,直到后來單位有人去羊城發了財,許志鵬也就一時沖動從單位辭職,南下去了羊城,從此開啟了兩地分居的生活。
想起當時的情形,劉艷覺得自己也有一定責任,和馬軍第一次做愛后,她才深切的意識到當初自己那句不經意的玩笑話對丈夫的傷害有多大,就像是女人對自己胸部罩杯很在意,男人也對自己陰莖的尺寸格外敏感,只是不像女人喜歡表露出來。
平時在學校,女同事之間有時候也會互相比較乳房的大小,堅挺程度,這個時候劉艷很自然就會成為大家調侃的對象,當時劉艷還覺得有點反感,怎么可以在辦公室討論這么私密的話題,后來她才發現這個話題就像是女人的衣服,首飾,背包,只是一種夸耀的手段,而那些胸部比較平的女老師每到這個時候就會默默離開,根本不會參與這個話題。
想必男同事之間也會有這種類似的討論或者調侃,劉艷可以想象出那種場面,幾個男同事圍在一起互相吹噓自己那玩意有多大,時間有多長,老婆有多滿意,而許志鵬一個人躲在外面抽煙,心里可能還會想起自己曾經的玩笑話,內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或許從那時候開始丈夫就有了自卑的心理,加上單位效益不好,他一個大男人發的工資還不如劉艷多,面子上肯定掛不住,就想要通過掙錢來挽回男人的尊嚴,不過當時劉艷并沒有意識到丈夫決定南下羊城的真正動機,只是覺得他根本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和他擺事實講道理,這樣反而堅定了許志鵬南下的決心。
那段時間,丈夫每次給自己打電話總喜歡強調自己掙了多少錢,劉艷還覺得許志鵬掉到錢眼里面了,很認真的說自己不看重錢,讓他能回來就回來,可是如果站在許志鵬的角度考慮一下,一個男人在性生活上無法滿足妻子,掙的錢也沒有妻子多,他在這個家里是抬不起頭來的,劉艷或許不會嫌棄丈夫,可許志鵬自尊心那么強,怎么可能接受這種女強男弱的情況。
劉艷也有些后悔,如果當時自己能發現丈夫這種心態,每次做愛后,她能說一句老公你真棒,而不是說志鵬,沒關系,或許丈夫也不會越來越敏感,畢竟男人總是渴望得到妻子的肯定和贊美,而不是同情和施舍。可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自從她被馬軍的陰莖插入,尤其是男生那火熱龜頭第一次抵達到丈夫從未觸碰過的陰道后段和子宮頸口,體驗到那種整個下體被男性陽根脹滿頂透的極致快感,她已經不可能再對丈夫的陰莖有生理上的滿足感和期待感了,生理滿足的閾值只會不斷上升,而無法下降。
即便是許志鵬現在回到古縣,劉艷和丈夫過夫妻生活的心態也會發生徹底的改變,從雙向的融合享受,變成只是在單純盡妻子的義務,而肉體上的疏遠也必然會導致感情上的淡薄,最終導致婚姻的解體。
或許許志鵬遲遲不肯返回古縣,是預見到了這種可能性,這樣和妻子兩地分居,還能保持一種婚姻穩定的假象和幻覺。
可是許志鵬能在羊城呆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