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人回到家里便幾乎一直保持著這個狀態,期間許茹又和丈夫吵了幾次,埋怨他不該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對馬軍下狠手,結果連舒美玉都得罪了,鄭建國開始還試圖辯解幾句,后來索性一言不發,任憑妻子數落自己。
“這都快十點多了,王隊長怎么還沒消息啊。”許茹露出一絲焦慮之色,“建國,要不你再給王隊長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問什么啊,愛咋咋吧。”鄭建國把煙頭一丟,粗聲粗氣的說道,“不就是一個學生嘛,舒美玉怎么了,她老子早就退休了,我就不相信她還能在公安局一手遮天,有本事讓她把我這個副科長給免了!”
“鄭建國,你這是什么態度啊。”許茹寒著臉說道,“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的,拋開舒美玉不提,馬軍是劉老師的表弟,你把她表弟打成這樣,她會怎么想,咱們兒子還能換班嗎?”
“換個屁班。”鄭建國也受夠了妻子的指責埋怨,冷哼一聲說道,“就你兒子那豬腦子,換到什么班也扯淡,我看他以后最多也就是三本的水平,你就別費那個力氣了。”
“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嘛。”許茹氣的渾身發抖,“你根本不配當一個父親。”
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忽然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鄭建國拿起手機走到陽臺說了幾句話便掛了,一臉輕松的對著妻子說道:“王天宇說馬軍已經原諒咱們了,不讓咱們上門去賠禮道歉,你看,我說什么來,一個小屁孩能翻出什么風浪。”
“是嗎。”許茹卻依然眉頭緊鎖,并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看到丈夫已經回了臥室,她卻扭身進了浴室,脫掉身上的睡裙,露出被黑色蕾絲胸罩包裹的飽滿乳房,雪白乳肉被乳罩聚攏在一起擠出一道誘人的溝壑,赤裸的白皙玉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的氣息,纖細的腰肢下面是挺翹性感的臀部,臀肉渾圓結實,充滿彈性,兩條玉柱一般的美腿筆直修長,下體被緊窄的蕾絲內褲遮擋著,依然能夠看出大陰唇的痕跡。
馬軍真的原諒自己了嗎,許茹憂心忡忡的解開乳罩,一對白嫩挺拔的乳房跳了出來,乳頭和乳暈的顏色都比較深,畢竟她也是四十歲的女人了,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實屬不易,她又脫掉內褲,走到淋浴下沖洗著身體,心中還在琢磨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早知道自己喝醉了會發生后來的事情,她真不該跟著那個王老板去包廂敬酒,許茹有些后悔,當時只是考慮到想多結識幾個客戶,卻沒想到王老板包藏禍心,使勁灌酒,幸虧有馬軍出現,要不然自己說不定真會被王老板給得手,那家伙惦記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許茹雙手揉搓著乳房,小腹,臀部和下陰,又抬起腳沖洗著白嫩腳丫,想到之前丈夫說馬軍趁著自己酒醉動手動腳解開了自己的口子,她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腦中閃過一幅畫面,賓館房間內,自己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而一個少年正趴在自己的身上,臉上露出陶醉興奮的表情,下體完全赤裸,陰莖高高翹起…“啊…”許茹覺得身體變得燥熱,腳趾也是一陣發癢,似乎真的被舔了一樣,她使勁晃了晃頭,想要把這個畫面忘掉,馬軍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呢,肯定是丈夫為了掩蓋自己的過錯在說謊。
可如果丈夫說的是真的呢,畢竟馬軍也已經十六七歲了,這個年齡的男生對女人的身體產生興趣很正常,兒子鄭松有一段時間還偷窺過自己洗澡,甚至用自己的內衣自慰,她也不敢揭破,生怕兒子會有心理負擔,不過后來鄭松突然就對自己身體失去了興趣,整天把語文老師劉艷掛在嘴邊。
當時許茹還有點吃醋,不過見了劉艷之后,她就明白了,劉艷年輕漂亮,身材又好,尤其是乳房大的嚇人,不要說鄭松一個學生了,就是成年男人都受不了,她也旁敲側擊過,知道兒子只是對劉艷有一種單純的愛慕迷戀,這種想法很多男生都有過,她也沒有干涉,反而覺得兒子能夠因此而努力學習是一件好事。
可惜這個學期劉艷忽然就調到其他班級當班主任了,兒子的情緒也變得低落,成績更是一落千丈,許茹心急如焚,這才想要聯系劉艷幫兒子轉班,結果反而弄巧成拙,把劉艷的表弟馬軍給徹底得罪了。
雖然王天宇說馬軍已經原諒了丈夫,可是許茹卻覺得不踏實,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被打的鼻青臉腫,又被銬在房間幾個小時,他怎么可能沒有情緒呢,她必須想辦法安撫對方。
許茹忽然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如果馬軍真的對自己的身體有興趣,這也許是一條捷徑,她平時做生意的時候不也是要忍受那些男人揩油占便宜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總比貪婪的成年人容易對付,大不了就讓馬軍摸摸自己的奶子,滿足他的心愿,把他哄高興了,自己兒子轉班的事情也就有希望了。
她沖了個澡,把換下來的乳罩和內褲丟進置物架,穿著睡裙進了臥室,兩只失去了乳罩束縛的乳球不斷晃動著,乳頭摩擦著前面的真絲布料,有些發癢的感覺,下面也是空蕩蕩的,許茹喜歡裸睡,或許是平時在外面總是帶著一幅假面具和人打交道,回到家里她就想要徹底擺脫偽裝,釋放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