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歌舞團資源不少,有人有場地,要是改了制,成了企業,說不定能闖出一條生路來。
“可別提改制。”陳自強臉色一變,“舒團長,上次我開大會就提了那么一嘴,結果幾個退休老干部就給我告到了縣里,說我要以權謀私,賤賣國家資產,我可當不起這個罪名。”
“那不行,找找財政局啊。”舒美玉又想到了一個辦法,“歐陽晴可還是咱們團的工會主席呢,她老公是財政局局長,不能坐視不管吧。”
“哎,我問過歐陽晴,人家現在當闊太太,團里的事情根本不管。”陳自強無奈說道,“我聽說歐陽晴在市里和別人一起開美容會所,搞得挺大的,一年幾十萬的分紅,歌舞團這點工資對人家就是九牛一毛。”
“她自己有什么能耐,那還不是靠她老公。”舒美玉輕哼一聲,對這位昔日的同事她總是有幾分敵意。
陳自強嘿嘿直笑,沒有接話,要說舒美玉和歐陽晴這兩位也算是冤家,斗了半輩子,不過兩人也算是旗鼓相當,相貌身材氣質都是一流,即便是現在也算得上大美人了,一個高貴典雅,一個妖嬈美艷,都是男人最迷戀的那種類型。
可惜兩人都是帶刺的玫瑰,背景深厚,普通男人根本沒資格染指,就連他這個歌舞團的書記也只能眼巴巴看著,不敢輕舉妄動。
當年舒美玉剛進歌舞團的時候,他也是動過心思的,可是卻沒有李建軍的手段,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位風采照人的大美人投入對方的懷抱,這一晃就是快二十年了,自己都頭發花白了,可舒美玉卻還是風采依舊,身材婀娜,皮膚白嫩像小姑娘一樣,乳房更是堅挺傲人,比自己老婆那軟綿綿的奶子可強太多了,可惜只能看,不能摸上一把。
陳自強很快打電話叫來了幾個年輕人幫舒美玉把辦公室收拾了一下,又把窗簾換了一套新的,又讓人送來了一張新沙發笑呵呵的說道:“舒團長,這沙發質量不錯,可以折疊,中午打開就能當床休息,我辦公室用的也是這一款。”
“謝謝陳書記了。”舒美玉莞爾一笑,坐在沙發上試了試,果然感覺很舒服,想著日后和馬軍在這張床上親熱,下體又有些酥麻起來。
而陳自強看著舒美玉兩條修長渾圓的白皙玉腿,卻是一陣喝酒一般的眩暈,這個女人真是太誘人了,要是能和舒美玉做一次,自己也算是沒白活啊,不過舒美玉在歌舞團一向潔身自愛,和舞伴之間從未有過緋聞,這在男女關系一向比較混亂的歌舞團簡直就是一股清流,他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陳書記,您先忙吧,剩下的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看到陳自強還不走,舒美玉輕笑著下了逐客令,這幾年她一直都深居簡出,不習慣和其他男人單獨相處。
“好好,舒團長,有什么需要盡管和我說,我讓他們去辦。”陳自強陪著笑離開了舒美玉的辦公室,暗罵自己賤骨頭,這么上趕著討好對方有什么用,一點便宜都占不到,和歐陽晴一樣都是只能看不能碰,可男人不就是喜歡這種感覺嗎,越是吃不到的越想吃。
等到陳自強離開,舒美玉又把辦公室里里外外仔細收拾一下,然后去超市買了不少東西,嶄新的沙發墊,加濕器、水杯,枕頭,毛巾,紙巾,甚至還買了一盒避孕套,放在自己辦公桌的抽屜里備用,簡直比平時收拾自己臥室還要用心,畢竟這里可是屬于她和馬軍兩個人的世界。
這時有人敲門,舒美玉過去開了門,見到是剛才在辦公室遇到的那個年輕人,對方拎著兩個袋子氣喘吁吁的說道:“舒團長,這是陳書記讓我去買的。”
舒美玉打開看了一下,卻是一些精美包裝的茶葉和小零食,心想陳自強的確有手段,會籠絡人心,看到年輕人滿頭大汗,微微一笑說道:“辛苦了,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啊,舒團長,我叫張國棟。”年輕人有些緊張的說道,眼睛卻忍不住偷偷看著舒美玉,這位端莊高貴的副團長身材真是太好了,合體的風衣包裹著前凸后翹的玉體,胸前一對豐滿堅挺的乳峰高高聳立著,蠻腰纖細,玉腿修長筆挺,眉目如畫,透著幾分成熟女人的嫵媚妖嬈,但又有一絲威嚴肅穆,讓人不敢起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