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平日里端莊高貴的校長夫人一旦被挑起情欲,竟然會變得如此饑渴騷浪,馬軍揉搓著對方那豐滿的乳房,手指捻著勃起的乳頭,小腹不停撞擊著美艷貴婦雪白的臀丘,發出啪啪的響聲,干的骨酥肉軟,幾乎要靈魂出竅,神游太虛,淫水更是如同泉水汩汩流淌而出。
“舒阿姨,好舒服,好緊啊。”馬軍喘息著吻住了舒美玉微微張開的小嘴,將濕漉漉的舌頭伸進去,舒美玉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命的吸著男生的舌頭,不停的扭腰擺臀,兩條大腿緊緊纏住馬軍的后腰,花心猛烈的漲縮著,生出一股股漩渦一般的吸力,包裹著男生龜頭吮吸著。
馬軍一口氣猛干了幾百下,只覺得龜頭酸麻,精關大開,直接抱住舒美玉的身子,用力吮吸著校長夫人的香舌,下體一陣聳動,一大股精液噴薄而出,盡情的噴灑在美艷熟母的花心。
激情過后,舒美玉簡單清理了一下下身,反正她一會回家還要洗澡,又拿著濕紙巾幫馬軍擦拭著龜頭上的精液,然后起身穿好衣服,給馬軍倒了一杯水。
馬軍剛才弄得滿頭大汗,早已經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笑嘻嘻的說道:“舒阿姨,剛才舒服嗎?”
舒美玉似乎又恢復了副團長的身份,表情顯得格外端莊,只是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卻依然帶著一絲暈紅,眼角泛著春意,誰能想到這位儀態萬方的貴婦人,剛才卻在被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弄得輾轉呻吟。
聽到馬軍的調笑,舒美玉嫵媚的看了一眼男生,坐在男生身邊柔聲說道:“馬軍,這幾天阿姨對你太放縱了,這樣是不對的,以后我們要節制一點,畢竟你還在發育,阿姨擔心你的身體,周末你在家好好休息吧,別再來找我了。”
“沒事,舒阿姨,我一點都不累。”馬軍伸手摟住舒美玉的蠻腰,撫摸著對方豐腴的臀部,信心十足的說道,“我現在還能做五十個俯臥撐呢,不信我做給你看。”說著一翻身趴在沙發上做起了俯臥撐。
“行了,你就別逞能了,小心閃了腰。”舒美玉頓時哭笑不得,這或許就是男孩和男人的區別了,要是換成丈夫李建軍此刻或許正躺在床上抽事后煙呢,那還能這么生龍活虎,想到剛才馬軍那根粗硬火熱的肉棒在自己陰道里沖撞的情景,她雙腿之間的肉縫又傳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就太墮落了。
馬軍卻堅持做完了五十個俯臥撐,對著舒美玉露出得意的表情,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在和母親炫耀自己的本領,舒美玉無奈笑著夸獎了幾句,兩人把沙發恢復原狀,馬軍先離開了辦公室。
舒美玉又等了十分鐘才關燈鎖門,順著樓梯慢慢往下走著,只覺得兩條大腿還有些發軟,每次和馬軍做愛她都十分投入,幾乎耗盡了全部體力,心中感慨萬千,自己畢竟不是二十多歲了,那個時候自己在舞臺上連跳幾個小時都不覺得累,年輕真好啊。
忽然走廊里黑影一閃,舒美玉嚇了一跳,趕緊停下腳步小聲說道:“是誰?”
走廊卻是一片漆黑,無人做聲,舒美玉心中疑慮,難道自己眼花了,明明她看到有一個影子,她又喊了兩聲,始終不見有人出現,想到以前這棟樓的鬧鬼傳說,有些害怕,趕緊下了樓匆匆離開。
過了一會,一個人影從暗處走出,竟然是張國棟,他目光閃爍,露出迷惑表情,他剛才覺得無聊,就到院子里走動,卻意外看到辦公樓三層還有燈光,正好是舒美玉的辦公室,想著平時舒美玉都不在,難道是有小偷,便準備上去查看,結果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生從辦公樓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過了一會舒美玉也下來了,不過身形卻顯得很疲憊。
張國棟覺得奇怪,這大半夜的舒美玉來歌舞團干什么,而且那個男生又和她是什么關系,他聽說舒美玉只有一個女兒,難道那個男生是她親戚家的孩子不成,要不然就是舒美玉愛人那邊的親戚,可為什么兩人要分開走呢,難道有什么隱情不成。
算了,張國棟搖搖頭扭身往職工宿舍走去,自己操心這些閑事干什么,歌舞團的奇聞異事太多了,每天晚上在宿舍他們都要討論半天才睡覺,哪個人沒點小秘密呢。
據說書記陳自強和幾個年輕女職工都有事,經常在辦公室就搞起來了,搞完了避孕套就直接從窗戶丟出來,有一個男職工從下面走過,正好掉到腦袋上,被人取笑了好半天,說他是唐僧,把書記的精都給取了。
不過舒美玉倒是個正派女領導,從來沒有什么緋聞,背后也很少有人亂嚼舌根子,在群眾中的威望很高,要不是她沒心思當官,說不定早就成了團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