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啊。”劉艷眉頭一皺,說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穿給我看看唄,我想看。”馬軍看著表姐那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腦中開始幻想表姐穿上黑絲后的樣子,褲襠里那根東西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你呀,腦子里就不能想點正經東西。”劉艷白了馬軍一眼,不過架不住對方軟磨硬泡,還是起身往臥室走去,今天和馬軍吵了一架,也的確需要做點事情來抹平兩人之間的裂痕。
許茹回到家里,見到丈夫正在客廳沙發上躺著玩手機,客廳里一股煙味和腳臭味,她眉頭一皺說道:“建國,你怎么又在客廳抽煙,能不能把腳洗一洗,臭死了。”
“我這不是剛回來了嘛,躺一會再說。”鄭建國紋絲不動,依然盯著手機。
許茹無奈走到兒子鄭松房門口看了一眼,見到兒子正在寫作業,便回到臥室,脫掉身上的羊毛套裙掛在衣架上,彎下腰把絲襪從腰間褪下來,沒有絲襪包裹的玉腿光滑細膩,腰間被絲襪邊緣勒出一道紅痕,豐滿渾圓的臀部只穿著一條丁字內褲。
看著絲襪褲襠處的破洞,想到男生那根火熱陰莖抵住自己肉縫摩擦的情景,許茹俏臉不由發燙,陰道竟然又有點濕潤了,她趕緊把絲襪卷成一團塞在衣柜最下面,想著等明天出門時扔掉。
只是丁字褲前面也都被淫水弄濕了,黏糊糊的貼在陰戶上有點難受,許茹又找了一條嶄新的內褲,撅著屁股準備脫掉身上的丁字褲,忽然感覺到屁股上被人狠狠拍了一下,她心里一驚,回頭看去,卻見到丈夫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臥室,不由嗔道:“建國你干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咱們家除了我和你的寶貝兒子,還能有誰啊。”鄭建國從后面摟住妻子的蠻腰,伸手把丁字褲往下一扯,有些粗暴的揉搓著妻子飽滿挺翹的白嫩臀部,笑嘻嘻的說道,“不是我,還能是鄭松不成,他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
“你瞎說什么啊,虧你還是當爹的,哪有這么說自己兒子的。”許茹嘴上嬌嗔,心中暗呼僥幸,幸好自己已經把絲襪給藏起來了,要不然被丈夫看到了,肯定會懷疑的。
“怕什么,鄭松的性格就是太懦弱了,一點都不像我。”鄭建國揉搓著妻子滑膩的肥臀,手指順著臀溝伸了進去,很快碰到了毛茸茸的陰戶,只是感覺到陰毛濕漉漉的,他不由一愣,又伸手去摸掛在妻子大腿間的丁字褲,皺眉說道,“老婆,你內褲怎么濕了,怎么回事?”
許茹頓時心里咯噔一下,丈夫畢竟是公安局的,還是讓他發現了疑點,她竭力保持平靜,淡然說道:“什么怎么回事,我上廁所忘了脫內褲了,尿上去了,怎么啦,懷疑我偷人了,要不你拿去公安局的鑒定科看看上面有沒有野男人的東西。”
妻子這么一說,鄭建國反而沒了懷疑,又把手伸到前面,把乳罩扯下來,抓著圓滾滾的乳房揉捏著,嘿嘿笑著說道:“哪能呢,老婆你別生氣,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是剛去見了馬軍嗎,我是怕你吃虧。”
“人家就是個孩子,他能做什么啊。”許茹松了口氣,哼了一聲說道,“再說我每天都要出門見客戶,那可全都是有錢男人,我要真想偷人,還用等到現在嘛,你們當警察的都有職業病,看誰都像犯人,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嫁給你。”
“哎呀,老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鄭建國將妻子的身體轉過來,用手掌托著兩團鼓囊囊的乳球,低頭含住乳頭吮吸起來,一會就把嫣紅的乳頭給吸硬了,他又迫不及待的脫著衣服。
“哎,你干嘛,兒子還沒睡呢。”許茹見狀說道,“你也不怕讓他聽到?”
“怕什么,聽到就聽到唄,正好讓他見識見識他爹的本事。”鄭建國不以為意,直接把衣服脫光,露出一根又黑又粗的陰莖,雄赳赳氣昂昂的高翹著,拉著妻子就要上床。
“建國,要不改天吧,我今天有點累了。”許茹卻不肯上床,不知道為什么,她此刻沒有半點和丈夫親熱的欲望,甚至抗拒和丈夫的身體接觸,或許是因為剛剛和馬軍有過難以啟齒的舉動,她心存愧疚,覺得自己身體不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