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屁股真大,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老羊倌看著眼前劉艷晃動的大屁股,只覺得口干舌燥,心中竟然伸出了一絲邪念,褲襠里那根東西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他看了看周圍,這里本就人跡罕至,平時除了自己放羊過來,根本沒有人來,自己就是摸了,她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
可是對方是許國慶的兒媳婦,要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占她兒媳婦便宜那就壞了,許國慶年輕時候是村里的民兵隊長,挎著一桿獵槍滿山打狼打野豬,身體壯實,手腳靈活,打起架來個人近不了身,也就這幾年身體不行了,想到許國慶,他心底那一絲邪念很快消失了。
劉艷和小羊玩了一會,看到時間不早,便準備回去,今天她主要就是看望一下公公,還要趕回縣城,也不知道馬軍那家伙是不是在家老老實實的寫作業。
忽然那只小羊跳起來,用頭猛地頂了一下劉艷的小腹,她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往后倒去,結果好巧不巧,一屁股坐在老羊倌的懷里。
“啊…”老羊倌眼睛都瞪圓了,這可真是天上掉下個餡餅,下意識伸手摟住了劉艷的腰,只覺得對方的身體又軟又熱,尤其是那兩瓣大屁股軟綿綿,像是自己晚上蓋的棉被,舒服的不得了,下面那根肉橛子頓時硬邦邦的挺了,別看他今年都五十多歲了,可還是童子身,被女人這么一碰反應極其敏感。
“嗯…”劉艷也感覺到屁股被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不由臉色漲紅,掙扎想要爬起來,可越著急越起不來,屁股在老羊倌下身不停扭動,摩擦著肉棒。
老羊倌這輩子也沒有受過這種刺激,只覺得全身酸麻,呼吸急促,兩條腿在草地上不停蹬著,雞巴下意識的往上挺著,學著公羊和母羊交配的動作,一下一下去頂撞著劉艷的屁股,幸虧是冬天,兩人的衣服都比較厚,要是換成夏天,劉艷穿著裙子,估計能被對方那根東西給直接插進去。
即便如此,劉艷屁股也被對方頂的一陣生疼,嚇得花容失色,忽然老羊倌慘叫一聲,身體哆嗦了幾下,慢慢松開了手。
劉艷見狀趕緊起身,頭也不回的逃走了,而老羊倌卻是兩眼呆滯,臉色通紅,坐在地上似乎是僵住了,過了好半天幾聲羊叫才把他給喚醒,他急忙解開褲腰帶,脫下棉褲,伸手在褲襠里一摸,里面濕漉漉的卻不是尿液,感覺黏糊糊的,這不就是能讓女人生孩子的東西,壞了,自己不會把許國慶的兒媳婦給弄大肚子了吧。
想到許國慶那兇神惡煞的表情,老羊倌趕緊從地上跑起來,拿著鞭子干著羊往山里跑去,不行,自己這段時間不能回村里,先到外地躲上半個月等風頭過去了再說,可是腦中卻依然回味著剛才抱著許國慶兒媳婦那又軟又香的身子挺動的感覺,自己真像是做了一場夢啊。
劉艷一口氣跑到之前和公公聊天的小樹林,遠遠看到村里的房子才停下來,想著剛才被老羊倌抱在懷里的情景,心中還有些羞惱,可是這事又不能怪人家,是自己沒站穩坐在人家身上的。
要怪也只能怪那只小羊,不過小羊也是老羊倌養的,說不定是他搞的鬼,幸虧那個老羊倌不是壞人,要不然那種情況下自己就是喊人也沒用,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一個人跑到這種荒山野嶺,如果真的碰到不軌之徒就糟了。
她摸了摸屁股,感覺還有些生疼,那個老羊倌撞得她太用力了,感覺像是從來沒見過女人一樣,不過要是對方真的有個女人,也不會一個人在山坡上放羊了,農村這種人其實最可憐了,無兒無女,也沒人看得起。
劉艷沿著小路往村子里走去,忽然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桂花嫂,她正要和對方打招呼,卻見到桂花嫂一閃身竟然進了旁邊的一個古戲臺,神態鬼鬼祟祟的,頓時有些好奇,便躡手躡腳的跟著上去。
等她進了古戲臺,卻不見桂花嫂的身影,仔細一聽,后面好像有聲音,找了半天才發現一個很隱秘的通道。
她沿著通道往里走去,很快來到一個房間外面,這里應該是以前唱戲的人更換服裝的地方,此刻里面傳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一個是桂花嫂,另外一個卻是村長王樹林。
“好桂花,快讓我抱抱,我都快憋死了。”
“德行,我不相信你這么久都沒碰過女人。”
“哎呀,這村里的女人哪個也不如你啊,你別說,你這去了城里半年,比城里女人還打扮的洋氣,乍一看和城里女人一樣,頭發也燙了,香水也噴了,嘿嘿,皮膚也更滑了。”
“那是啊,咱們農村女人其實就是不如城里女人會打扮,哎,你別亂扯啊,我這一身可是剛從商店買的,花了好幾百呢。”“”沒事,扯壞了我賠你,你先讓我吃兩口奶,自從你去了城里,我天天做夢都能夢到你這對奶子,真饞死我了。“”哎,慢點啊,別把我乳罩給拽斷了,嗯,輕點,你還真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