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軍,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馬小青眼中流下了淚水,一臉凄婉的看著這個曾經讓自己無比依靠的男人,搖著頭說道,“我到底做錯什么了,為什么你要這樣傷害我?結婚前你曾經說過會一輩子讓我快樂,永遠也不會讓我傷心,會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難道你都忘了嗎?”
“行了行了,現在還扯這些干什么?”戴立軍一陣心煩意亂,想著這件事本來也就瞞不住,遲早會讓妻子知道的,索性挑明了也行,他哼了一聲說道,“小青,你放心,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和她就是逢場作戲,哎呀現在下面都是這樣,誰沒有幾個相好的,我也得入鄉隨俗,要不然不好開展工作啊,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理解,我當然理解。”馬小青見到丈夫終于承認了,心徹底涼了,她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第一次感覺到無比陌生,“戴立軍,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個無恥之徒,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小青,你這是何苦呢。”戴立軍眉頭緊鎖,他也不想和妻子把關系搞得太僵,想了想起身上前去拉馬小青的手,嬉皮笑臉的說道,“哎,我也是一時糊涂,是那個女人主動勾引的我,你放心,我會和她斷了,不會再聯系她了,咱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明天我帶你去市里逛一逛,給你買件羊毛大衣怎么樣?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去睡覺吧,今晚我好好表現一下,咱們可有日子沒做過了。”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給足了妻子臺階,軟話也說了,保證也有了,妻子也應該滿意了,畢竟自己也沒犯什么原則性錯誤,不就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嘛,這年頭哪個當官的不搞女人的,鄉鎮上那些干部私生活糜爛不堪,讓人瞠目結舌,自己已經算是潔身自好了。
可是馬小青卻用力甩開了丈夫的手,冷冷說道:“戴立軍,我現在根本不相信你說的話,你明天就去打申請回縣里工作。”
“你簡直胡鬧。”戴立軍臉色一沉,“我這下去還不到一年,而且現在西流鎮是宋縣長重點關注的地方,正是出政績的關鍵時刻,你現在讓我回來,那我恐怕要一輩子坐冷板凳了,你希望這樣嗎?”
“我寧愿你做一輩子的冷板凳,也不想看著你去貼別的女人的熱屁股。”馬小青一字一頓的說道,“戴立軍,你一天不回縣里,你就一天不要碰我,我這里不是發廊,我也不是小姐,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簡直不可理喻!”
戴立軍也失去了耐心,直接去門口穿好外套,哼了一聲說道,“馬小青,不要以為我離開你就過不下去,我只是不想讓父母擔心,我去西流鎮了,你要是覺得這事能商量就給我打電話,不能的話咱們就一拍兩散,你自己掂量著辦吧。”說著打開門走了出去。
馬小青臉色蒼白,淚水順著臉頰滾落,她沒想到丈夫竟然如此無情,她雖然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也不會容忍任何人踐踏自己的尊嚴,丈夫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只是因為自己也和馬軍發生了關系,所以才會妥協退讓,只要丈夫愿意洗心革面,和那個女人徹底斷了關系,自己也會和丈夫從頭開始,好好過日子,可丈夫連這最起碼的承諾都不愿意,自己真的就不如一個野女人嘛。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樣回到臥室,感覺渾身發冷,上了床蓋著被子還覺得遍體生寒,又蓋了一條毛毯,可是那種寒意從心底散發出來,根本無法驅散。
為什么會這樣呢,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馬小青心亂如麻,如果自己看到短信的時候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是不是就不會和丈夫吵架,兩人也不會鬧到不可開交的程度。
可是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鬼混呢,馬小青內心嘆息,又對馬軍生出一絲抱怨,如果不是他推波助瀾,丈夫也不會被調到西流鎮當什么扶貧辦主任,如果戴立軍還在縣政府辦公室上班的話,兩人天天見面,怎么會惹出這么多麻煩來呢。
但很快馬小青又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人家馬軍其實也是一番好意,要不是馬軍幫忙,戴立軍根本沒希望當這個扶貧辦主任,而且馬軍之前和丈夫還有過節,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情分上,馬軍根本不會開口幫忙,自己實在是欠了他一個大大的人情。
想到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男生,馬小青愁腸百結,長吁短嘆,看著空蕩蕩的臥室,想著負氣離開的丈夫,也不知道丈夫是不是去找那個野女人,她腦中閃過丈夫和女人抱在一起鬼混的場面,心中忽然生出強烈的報復念頭,憑什么戴立軍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為什么就要獨守空房,忍受痛苦。
她拿起手機,找到馬軍的號碼,撥了出去,此刻她就想和對方痛痛快快的做一次,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懣,只是聽到話筒里傳來電話接通的聲音,馬小青又突然清醒過來,急忙掛斷了電話,心砰砰直跳,生怕馬軍會打過來,急忙將手機關機。
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才和那家伙疏遠了,這樣做自己就前功盡棄了,就算丈夫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再犯錯了,她不是那種可以放縱自己的女人。
夜深了,馬小青陷入了沉睡,溫婉絕美的俏臉上還掛著淚痕,顯得楚楚動人,不知道夢到了什么,身子忽然扭動了幾下,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兩條修長筆挺的誘人玉腿,在夜色下顯得夢幻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