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上前攙扶著馬小青,見到對方醉眼朦朧,渾身酒氣,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皺眉說道:“馬老師,你沒事吧。”
馬小青睜眼看了看張麗,似乎認出了她,也不再掙扎,忽然蹲下來嘔吐起來。
張麗又扶著馬小青回了教職工公寓的家,進了客廳,讓她躺在沙發上,又幫她倒了杯水,輕聲問道:“馬老師,你怎么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啊,你愛人呢,這么晚了太不安全了,剛才多危險啊。”
馬小青怔怔的看著張麗,忽然流下了眼淚,抱著張麗泣不成聲的說道:“麗姐,他外面有人了。”
“啊,有人,有什么人?”張麗有些摸不著頭腦,“小青你到底在說什么呢。”
馬小青擦了擦眼淚,咬著牙說道:“戴立軍外面有了女人了,他去西流鎮下鄉,結果和一個野女人勾搭不說,過年的時候那個女人還總是給他打電話,還發一些惡心短信,我去質問戴立軍,他還讓我不要管,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樣?”張麗忍不住追問。
“要不然他就要和我離婚。”馬小青冷笑著說道:“麗姐,我真沒想到他會這么厚顏無恥,他還算是個人嘛,我真是看錯他了。”
“怎么會這樣啊,我覺得戴立軍平時表現還不錯啊,他不是去西流鎮當了扶貧辦主任嘛,怎么可能呢?”張麗也是十分驚訝,猶豫著說道:“會不會是個誤會啊,哎,小青,在下面鄉鎮工作和縣里不一樣,要和基層群眾打交道:難免會被人說長道短,你可得搞清楚啊。”
“我沒搞錯,那個女人就是他們鎮里的干部,和他一個辦公室。”馬小青恨恨的說道:“他自己都承認了,還說自己是逢場作戲,讓我大度一點,不要計較,他干了丑事,還要讓我忍氣吞聲,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啊。”張麗嘆了口氣,為馬小青感到悲哀,像馬小青這樣的條件在古縣也算是中上水平了,工作穩定,性格又好,長得漂亮,身材苗條,這就是男人心目中的理想氣質,也不知道戴立軍那家伙怎么就豬油蒙了心。
“麗姐,你說我該怎么辦啊?”馬小青一臉痛苦,“我現在一想到他和那個女人鬼混我就心里惡心,根本不想讓他碰我,可是要離婚的話,我又怕家里人不同意,這種事情太丟人了,我也不想告訴別人。”
“我覺得吧你還是冷靜一下,不要輕易離婚。”張麗沉吟道。
要是換成高紅梅那種脾氣大的肯定是讓馬小青離婚,可她知道在古縣這種小地方離婚可不是一件容易下決心的事情,整個古縣幾年也未必有一個離婚的,大家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嗎。
楊紅兵那么不成器,自己之前也動過離婚的念頭,可最后不還是這樣稀里糊涂的過著嘛,到了自己這個年齡,離婚簡直就是傷筋動骨,和死過一次一樣,再說就算是離婚了,能保證下一個找的人比之前的更好嗎。
張麗陪著馬小青聊到深夜,看到她情緒已經穩定下來才起身上樓,生怕吵醒丈夫和兒子,躡手躡腳的掏鑰匙開門,進門后正在彎腰換鞋,忽然身后一個黑影冒出來,直接從后面將她緊緊抱住,兩只手握住張麗的奶子使勁揉搓起來。
“啊……”張麗嚇了一跳,使勁掙扎著,胳膊肘一下子打在對方的下巴上,黑影慘叫一聲,這才松開了手。
“怎么是你?”張麗啪的打開客廳的燈,看到丈夫正捂著下巴一臉痛苦,皺眉說道:“楊紅兵,你搞什么鬼,大半夜的不睡覺,我還以為是家里進了賊呢,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覺。”
“我這不是等你呢嗎。”楊紅兵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學校不是放假了嗎?”
“哦,我去劉艷家里,她明天要搬家,我去幫她收拾一下。”張麗脫了鞋,換上拖鞋,又把外套脫掉,胸前兩座肥碩乳房不住晃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