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濃硫酸,喬晚晚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那杯加了料的水。
她把心一橫,端起水杯咕嚕咕嚕喝了個干凈。
水杯從她顫抖的手上滑落,咔嚓一聲碎在腳邊。
“我、我喝了!你現(xiàn)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放心,我這個人最講信用。”
容晝白滿意地彎起眉眼,起身后退幾步。
就在喬晚晚以為他真的放過了她的時候,男人突然把手上的濃硫酸瓶狠狠砸向喬晚晚身后的墻壁。
哐!
玻璃爆裂的脆響嚇得喬晚晚尖叫連連。
玻璃碎片混著飛濺的濃硫酸,在喬晚晚光滑的小腿上肆意橫行,細(xì)皮嫩肉的肌膚頓時長出了大片紅腫的水泡和十?dāng)?shù)道細(xì)密的血痕。
“啊!!!”
在喬晚晚痛苦的尖叫聲中,容晝白抱起一旁早已意識模糊的曲歌,從容離開。
上車前一刻,容晝白看到了那輛眼熟的黑色邁巴赫。
這樣的豪車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實在格格不入,頓時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圍觀。
本就很窄的巷子口被堵得水泄不通。
臉色陰沉的喬胥安不得不下車,在一眾保鏢的護(hù)衛(wèi)下快步走向剛才那幢筒子樓。
容晝白挑了挑眉,騰出一只手打了通電話。
“現(xiàn)在立刻到永康路來。”
“今天晚上,應(yīng)該能拍到不少有趣的東西。”
……
喬胥安沖進(jìn)那間破舊的出租屋。
他沒找到曲歌,只看到喬晚晚渾身狼狽地蜷縮在角落里,像一只被人隨手丟棄的破布娃娃。
客廳地上躺著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
看到屋里如此混亂的場景,喬胥安一顆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
他快步?jīng)_向喬晚晚。
看清她腿上密密麻麻的傷口,他心痛得仿佛被人千刀萬剮!
“晚晚!是誰把你弄成這樣?!”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