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抗拒的反應,喬晚晚心如刀割。
她眼淚決提,哭腫了眼:“你就這么討厭我嗎?就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不是的晚晚!我……”
不是不想。
是不能!
可這話喬胥安怎么也說不出口。
看著喬晚晚哭成了淚人兒,他心疼得要命。
但現在他連上前哄她的勇氣都沒有。
場面僵持,幾乎連空氣都凝固了。
就在喬胥安不知到底該如何是好時,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
手機鈴聲打破了屋里尷尬的死寂。
喬胥安如獲大赦般接起電話沖出臥室。
身后,喬晚晚歇斯底里的哭聲幾乎快要震碎了樓。
電話那頭,白川支支吾吾。
“喬總,查到了。昨天曲小姐確實去過永康路那幢筒子樓,但是……”
“趕緊說!”
“有人看到她是和一個男人一起離開的。那個人就是你昨天讓我查的容……”
白川話還沒說完。
喬晚晚哭著從臥室沖出來,厲聲大喊:“昨晚的事都是曲歌做的!是她把我騙去臟兮兮的貧民窟!她給我下了藥,還讓人動手打我!”
電話里,白川聽到喬晚晚的聲音,猶豫片刻后還是補了一句。
“喬總,昨天晚上在出租屋受傷昏迷的那個男人已經醒了。他說他是大小姐的朋友。從他描述的裝扮看來,打暈他的人應該就是容晝白。”
容晝白!
喬胥安暴怒地將這個名字狠狠碾碎在牙縫里。
“立刻把這對狗男女帶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