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聽到這話,曲歌才想起來。
那天晚上在永康路城中村,容晝白沖進門后,他似乎對喬晚晚做了些什么。
只不過,那時她已經因為藥物作用失去了大部分的意識,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發生的事。
等她醒來,人已經在醫院。
關于喬晚晚的傷,容晝白只字未提。
而現在看來……
眼前這兩條腿,就是容晝白的手筆。
曲歌扯動嘴角,眼底卻結滿了霜。
“喬晚晚,你這叫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你先騙我……”
“閉嘴!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這破盒子扔下去!”
喬晚晚急聲開口打斷曲歌,生怕曲歌說出那晚的真相。
如果讓喬胥安知道一切都是她顛倒黑白,他肯定不會再幫著她說話……
喬晚晚一時慌張,沒拿穩手里的東西。
“哐!”
骨灰盒從二樓摔落。
刺耳的重響如同巨石狠狠砸向曲歌的心臟。
曲歌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滿地的碎骨和骨灰,整個人僵在那兒,仿佛被石化的雕塑。
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只剩刺耳的蜂鳴聲……
“晚晚!”
喬胥安亦被嚇了一跳。
他以為喬晚晚只是想嚇唬曲歌,根本沒想到她會真的打碎曲順芝的骨灰盒。
此刻,看到眼前一地狼藉,他慌了。
喬胥安立刻起身走向曲歌,想替喬晚晚解釋。
不等他開口,曲歌僵硬的手指顫了顫,隨即揚手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
“喬胥安,你還記得我媽媽以前是怎么對你的嗎?”
“曲歌,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