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想要阻止曲歌說出真相。
但,曲歌搶聲在前:“不是的,大家不要誤會。胥安選擇和我結婚,跟我懷孕沒有關系。而且……我的孩子已經不在了。”
話音未落,曲歌淚紅了眼。
她抬起頭,怨恨地盯著喬晚晚,恨不得撲上去將她生吞活剝。
她這些細微的表情當然逃不過記者的鏡頭。
聰明的記者很快就猜到:“曲小姐!你是說你現在已經流產了嗎?這件事情,和喬小姐有關系嗎?”
“抱歉,這件事……無可奉告。”
曲歌當然不會傻到什么都直接說。
只有留下足夠的想象空間,才能達到最完美的效果。
她迅速低下頭,指尖抹過發(fā)紅的眼尾,然后又將臉埋進喬胥安懷里,不讓那些記者再拍。
耳邊吵吵嚷嚷的記者們一口一個“孩子”,早就已經將喬胥安心里壓抑的憤怒激發(fā)到了最極點。
爆發(fā)的怒火燒毀他的理智。
他忍無可忍,怒吼道:“說夠了嗎?全都給我滾開!”
一時間,周遭瞬間鴉雀無聲。
只剩曲歌抽泣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落在眾人耳中。
沒有什么比這更生動的節(jié)目效果了。
喬晚晚的罪行昭然若揭。
不怕事的記者再次將攝像頭對準她:“喬小姐!曲小姐流產真的和你有關嗎?!”
“當、當然沒有!”
冷汗暈花了喬晚晚臉上精致的妝。
她極力否認,聲音卻帶著不可控制的顫抖。
她惶恐地看向喬胥安,向他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她看到的,卻是他對她毫不掩飾的厭惡。
喬晚晚徹底被這最后一根稻草壓垮。
“夠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曲歌,你別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