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沒想到,這口酒后來還能派上這么大的用場。
上樓。
喬胥安親自沖好藥端到客臥。
曲歌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他坐在她房間里。
她沒來得及吹干的發(fā)梢還在滴水,濕漉漉的黑發(fā)散在肩頭,像一匹質地上乘的綢緞。
一顆水珠順著她的頸線滑落,瞬間抓住了喬胥安的注意力。
他的視線隨著水珠沒入浴袍之下,頓覺身體一陣燥熱。
觸到他眼里的異樣,曲歌厭惡地皺眉。
還沒等她想到該怎么趕他出去,眼前的男人就先一步站了起來。
“我?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別著涼了。”
喬胥安快步進浴室拿來吹風機。
從前她留宿在他這里的時候,幫她吹頭發(fā)已經成為他們之間不需要主動開口的默契。
他站在她身后,吹風機的噪音掩飾了他略微不勻的呼吸。
鼻息間香甜的洗發(fā)水味讓他腦海中倏然浮現出一堆亂七八糟的念頭。
他喉頭滾動,手指仿佛不受控制般,停在她柔軟的耳垂上舍不得挪走。
曲歌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
她清楚地感覺到身后的人已經開始躁動不安。
她立刻從床上彈起,往后躲了好幾步。
她竭力壓制著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盡可能冷靜地提醒他。
“現在不可以!”
如同一盆涼水當頭澆下,喬胥安頓時清醒過來。
尚未完全平息的欲望讓他不由得開始埋怨自己。
等不及幫她吹干頭發(fā),他放下吹風機匆匆轉身。
“你好好休息,我回公司一趟。”
幾乎是落荒而逃。
哪怕再多待一秒,喬胥安都怕自己會掌控不了內心那頭名為沖動的野獸!
……
“解氣嗎?”
喬胥安前腳剛走,容晝白的消息就發(f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