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起來,臉上卻有種癲狂的神色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該死,你竟敢偷聽我們的對話!”
千云生嘴角微微上翹,冷笑道:“這些天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促使你做出這個瘋狂的決定。要知道,里面那些人都是你最忠心的屬下,當然,還有你的親生兒子。”
城主大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不過他很快就目光堅定的冷哼道:“你懂什么,自古以來,哪一個成功的人是軟弱之輩的?要想成功,就必須要有強大的自信、執行力以及堅韌不拔的毅力。沒有這些,一切就只是空談罷了。”
“而你看看我的兒子,他和我比起來,太軟弱、太普通、太無能了,難道你覺得,讓他逃出去,會比我更合適重建家族嗎?”城主大人似乎越說越興奮,就好像有什么東西憋在他心里不吐不快。
他的聲音突然拔高道:“只有用他們的犧牲,來換我的成功出逃,他們的死才是真正有意義的。因為我會重建一個更強大的家族出來,只有這樣,才能讓它們的犧牲變得更有價值。”
千云生沉默了一陣,口氣出奇的平靜,他仔細看了看已經面容扭曲的城主大人,搖了搖頭道:“我原以為你還會找一些情非得已的借口,沒想到就連這點表面文章這你都懶的做了。”
城主大人繼續大笑著,他的表情在狠狠的發泄過以后也沒之前那么的癲狂了。
他拿出一個古拙的令牌在千云生面前晃了晃,那個令牌上面寫著千云生根本不認識的幾個字。
他用一個瞧著死人的口氣道:“這個你認識嗎?這是遠距離傳送令牌。沒有這個令牌,根本沒有人可以通過傳送陣的壓力,而且就連我也就只有這么一塊。”
“所以你就算跟到這里也是沒有用的,就算你跟我上了大陣,最后也只會被大陣的力量擠成齏粉。”
千云生點了點頭,了然又帶著冷冷的口氣的說道:“果然如此,怪不得你連你兒子也不肯帶。”
“不過也沒有關系,把你殺了,不就有陣牌了嗎?”千云生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特別的冷靜又篤定。
城主大人眼神一縮,猛的把陣牌一捏。
他極為森冷的笑了笑道:“知道我為什么跟你說這么多廢話嗎?那是因為我需要時間發動這大陣啊。”
說完,城主大人的身體猛的被捏的扭曲的陣牌發出的光芒包住,就像一條被包裹住的氣泡的魚一般被令牌的光線拉扯著迅速的往陣法的中心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