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專門去殺這種人跟讓米其林三星大廚去賣烤紅薯有什么區別?
琴酒淡淡地翻了一頁書,“看他的面相,會妨礙組織的發展。”
知花裕樹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黑,你終于也覺得《玄學與組織發展》這本書說得有道理了吧!”
兩人都在沙發上坐著。琴酒直直地坐在沙發靠近扶手的位置,知花裕樹則抱著鯊魚抱枕歪歪扭扭地窩在他左側,腦袋差一點就會磕上他肩膀。
琴酒瞥了他一眼,伸出左手,掌心朝上。
知花裕樹打了個哈欠把右手放上去,對方握著他的手腕翻了下,皺眉,“怎么好得這么慢?”
還是讓那家伙死得太輕易太舒服了。
“傷口太深了吧。”知花裕樹無所謂地答道。
手腕處,又被帶著薄繭的指腹磨了過去。
知花裕樹又打了幾個哈欠,沉沉睡去,系統也像往常那樣停了大部分能量供給,進入休眠狀態。
以往知花裕樹只有躺進1號柜里才敢進入這種狀態,不過他最近狀態越來越放松,現在的話,身邊只有黑這一個直男的情況下,他覺得沒什么好怕的。
而且自從發現他睡著后,黑會幫忙把他搬回客房扔床上,知花裕樹更加懶癌發作,連幾步路都懶得走,倒沙發上就睡。
俗話說得好,只要你夠懶,就會有別人幫你把事情都做完。
蘇格蘭也好,黑也好,都是這個樣子。
琴酒也發現了,萊蒙睡覺特別沉。完全沒有一點警惕性,就算在他旁邊放顆炸彈他都不會有反應。
琴酒對此很不爽,就這種狀態被人殺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所以給他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微微側過點身子,漂亮的銀發玩偶就會落到他懷里。對方個子不低,肌肉結實,但相對于他來說就顯得有些瘦削。
他的下巴很尖,掐住抬起,淡色的唇瓣就會微微張開,含住、進入……都很簡單。
但是要注意力道。
如果留下痕跡,明天他絕對能看出來。
所以要忍住咬他的沖動,只能淺嘗輒止。但是下面有衣料隔著,可以多蹭一蹭。
要是能哭一下就好了。
……
蘇格蘭那邊的任務快結束了,知花裕樹打算在東京市區再買或者租一套房子,他的裕樹小屋離千代田醫院實在太遠了,很不方便他這位舉足輕重的院長認真履職盡責。
而且搭檔回來的話,兩個人都住黑這邊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