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肯自己被騷擾。
蘇格蘭還為此把下巴的胡茬剃干凈了。
知花裕樹新奇地摸了摸他的下巴,被蘇格蘭抓住他的手,沒什么威懾力地瞪了下,“別亂摸。”
“哦哦,可以啊。”
知花裕樹又沒有女裝癖,自然不會和蘇格蘭爭這個。不過蘇格蘭為了升職加薪還真拼啊。
……就是效果不怎么樣。
蘇格蘭雖然性格挺溫和,一張臉也沒有過分分明的棱角,但很明顯就是一張帥哥的臉,而且他一個狙擊手,xiong肌練那么大,肩膀?qū)掗煟退阋磺Ф冉曆垡材芸闯鍪莻€男的。
知花裕樹沉默了。
蘇格蘭看著鏡子也沉默了。
“……還是換我來吧。”
蘇格蘭妥協(xié)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其實(shí)知花裕樹雖然長得很好看,但和小時候的他不同,現(xiàn)在的他還是非常明顯能看出是個男性的。
他從衣柜里挑了件中性化風(fēng)格的寬松衛(wèi)衣,戴了個黑長直假發(fā),嘴唇擦了點(diǎn)口紅,眼尾淚痣在雪白里深陷,看起來似男非男,似女非女,主打一個糊弄。
只是憑借過硬的長相,硬生生美到讓人忽視了那些有違和感的地方。
知花裕樹看到蘇格蘭在發(fā)愣,解釋道:“沒事,情侶酒店燈光昏暗,我不說話的話應(yīng)該看不太出來。那個白薔薇寫代碼還行,但明顯沒見過幾個女人,他分辨不出的。”
最大的硬傷應(yīng)該就是身高,但這個真是沒有辦法。
不過雖然很稀少,但霓虹也不是完全沒有將近一米八的女孩子。貝爾摩德就和他差不多高。
蘇格蘭慢慢找回聲音,“嗯,看不出來……不過嘴唇的顏色是不是還是擦掉為好……”
先說好,他真的只是把小樹當(dāng)幼馴染,兒時的童言童語也當(dāng)不得真。
他們是好朋友,沒錯,是好朋友。
他甚至愿意為小樹犧牲性命。
只是他這個樣子,眼波流轉(zhuǎn),唇瓣嫣紅——
也太讓人想壓住他咬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