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移開目光,心頭卻仍然控制不住地劃過一閃而逝的想法。
[好潤,不知道親上去會是什么味道。]
“我來收拾,你累的話先去洗漱,早點睡。”安室透掩飾般地說。
知花裕樹頓住,緩緩看向安室透。淺金發(fā)男人沒有對上他的目光,他在收拾餐桌,溫暖的燈光下,他的神色動作都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樣。
【心聲識別】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知花裕樹聽不到波本此刻在想什么。
但他確實在【心聲識別】的效果消失前聽到了一句話。
是聽錯了嗎?知花裕樹緊張地想。
也許波本說的是別的東西。是他又在草木皆兵。
應該是這樣的。
波本一個直男,總不可能是想親他嘴唇吧。
他可能是想吃魚,饞得了。
都怪自己,吃得太開心,沒給波本留幾口,都把人饞得開始胡思亂想了。
……
知花裕樹被嚇得半個月沒敢出門。
千代田醫(yī)院那邊現(xiàn)在有蘇格蘭負責,蘇格蘭比他靠譜多了,所以他不去也問題不大;波本似乎察覺到了他有點躲著他,但是還不確定的時候就被朗姆派去做任務了。
純情報任務是不需要知花裕樹這個搭檔幫忙的。
知花裕樹閉門思考了半個月,經(jīng)過對自己的反復洗腦,逐漸覺得肯定是自己又犯病了。
恰好boss又發(fā)下一個考核新人的任務,知花裕樹被派去德意志待了一個月。
回霓虹前剛好趕上德國慕尼黑啤酒節(jié),知花裕樹現(xiàn)場感受了一番酒精狂歡下純兄弟情的震撼洗禮。
沒錯,這是個直男當?shù)赖氖澜纾型巧贁?shù),他真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
回國后,又趕上夏目陽平的官司結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