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離墨chu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wu。
“給我的?”白漫接過遞來的小布包。緩緩的展開,見里面整整齊齊的別著一枚枚長短不一的銀針。
這種銀針看起來是特制的,表面看起來覆著一層淺淺的磨砂,肉yan能看到,可摸上去又gan覺很是平hua,倒是和尋常大夫手里的銀針不一樣。
“若是xia次再遇溺shui者,可用此wu探ru。”離墨dao。
白漫略一思索,若是將銀針charu肺bu,雖然不一定有直接剖開來的直觀,可像這次的香胰zi或是積shui的qg況,還是能輕而易舉的辨別chu來。
最重要的是,這樣zuo不會對尸ti造成過多的損害,全了孝義。
“此法是好,不過不能避免的,我還是會……”白漫沒有說xia去。
離墨輕咳一聲:“這些事你自己能判斷。”
離墨的聲音帶著一些沙啞,說多了話容易咳嗽,據說也是年輕受傷時候損了聲帶。白漫曾問過到底發生了什么,是怎么受的傷?可一提到此,離墨就會跟變了一個人一般,陰沉沉的有些可怕。
是以白漫很識趣的再也不曾提過。
“你jiejie的膏藥可用完了?”離墨又問dao。
“還有一些,照你的方法用了,傷疤淡了很多?!卑茁y針仔細包好,收ru布袋里。
離墨又從一邊的竹架上取xia了一個白se瓷瓶:“你帶回去給她,用完這瓶,傷疤該全好了?!?/p>
“我代jiejie多謝師傅!”白漫接過。
五年前的大火,讓白諺妤手肘那chu1留xia了一大塊的tang傷疤,幾乎成了白諺妤的心病。離墨得知了之后,就專程pei了膏藥,這些年白諺妤一直在用。
這膏藥起初效果并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