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再多言,悄聲在小巷里穿梭。
避開了好幾波西郊百姓們的搜查。白漫跟著柳濡逸來到了周老斜對面的院zi。
院zi的門是開著的,兩人快步runei。
首先ruyan的就是院zi正中央倒著的幾大捆gan1柴。
“這里就是崔吉的家?”
柳濡逸diantou:“看來他們還沒有回來。”
白漫則是來到柴垛邊上,從上面chouchu一柄柴刀。
看這柴刀的形狀,白漫將其橫在面前,柴刀被磨得很是鋒利,不過還粘著一些gan1枯了的葉zi。
“這不是兇手用的。”白漫將其cha了回去。
柳濡逸意外的看了白漫一yan,只不過白漫背對著他,并未注意到。
兩人繞過柴堆,j了屋zi,白漫反手再將其關好。
“就算崔吉家里chu現了血漬,也不能說明他和兇手有關系,兇手也許就是來這里躲藏。我們現在來這里,又有何用?”白漫說著打量了一yan這屋zi。
屋zi很是簡陋,簡單的木床、柜zi和桌椅,許多地方都布滿了灰塵。看起來是有好些天沒有住人了。
柳濡逸沒chu聲,徑直來到放置著一個香爐的柜zi前。
柜zi上面是一個牌位,dao:“……這應是崔吉母親的牌位……”
見柳濡逸還站在那chu1一動不動,白漫連忙走了過去:“可有什么發現?”
“之前倒是沒有發現這香爐里最上面一層是新灰。”
白漫還不解其意:“新灰怎么了?崔吉給他母親上香很正……”說著一頓。
柳濡逸已然dao:“若崔吉之前說的都是真話,這幾日他都在荒山砍柴。而他一回來就被抓了起來……”
白漫恍然,也就是說,這上香的另有其人。而且還跟崔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