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曇花開了!”白漫指著一旁的花朵打斷柳濡逸的話。
果然,淡紫se的花衣微微顫動,不知不覺中緩緩張開,攏不住白玉般的花苞,一片、兩片、三片……這個瞬間使得白漫屏息凝望,可只有她自己知dao,此刻的思緒早不知飄到哪里去了。
最終,還未等曇花盡開,白漫就尋了個理由匆匆離去。
柳濡逸看著白漫逃也似的跑開無奈一笑。想去追卻聽shen后傳來一聲輕喚:“濡逸。”
柳濡逸回tou:“娘。”
方才那一幕,蘇如詩看在yan里,微微一嘆,問dao:“你可是喜huan小漫?”
“娘,你都看到了?”柳濡逸摸了摸鼻zi,有些局促,頷首。
蘇如詩知dao柳濡逸的xgzi,平常有那么多女zi對他前呼后擁,可是從不見他有如此qg不自禁的時候。
“娘,是兒zi失禮了。”柳濡逸擔(dān)心蘇如詩誤會白漫。
蘇如詩輕笑:“濡逸,你怕為娘看輕她?在你yan里,為娘是那等不辨是非的人?”
“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漫是個好姑娘,她和京城里許多姑娘都不同,待人親和,聰明伶俐……”看的chu柳濡逸yan里的喜意,蘇如詩話鋒一轉(zhuǎn):“可是,不guan她有多好,你們都不可能在一起。”
柳濡逸不解:“娘,再過兩月等我解除了婚約,我會向她表明心意。”
“不,濡逸,再過兩月你就要大婚了。”蘇如詩有些不忍,卻知此刻再不chukou,恐難以收場,dao:“王妃曾派人來知會,郡主已經(jīng)找到了。”
柳濡逸渾shen一震:“琉襄郡主她回來了?”
蘇如詩從衣袖里取chu一張?zhí)鹺i:“五日后,瑾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