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棟愣愣的看著那人。
“同學(xué),你打完了嗎?我們都還等著呢。”
“不好意思。”鄭國棟看著后邊排隊接打電話的人,心慌意亂的回了寢室。
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他得回去問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婚宴定在國慶,燕春多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放假后就買了票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國梁也放假了,
知道她要回來就自告奮勇說去接她。
放假期間,
車站人來人往。
國梁看到了拖著行李箱出來的燕春忙朝她招手:“姐,這兒,這兒。”
說著又跑了過去一把接過她的行李。
沒了沉手的行李,燕春大大松了口氣:“就你來接我啊?媽呢?”
“顧叔和媽本來是要來接你的,我主動接過了這份差事。怎么樣,感動吧,你親弟弟我可是親自來接你,看我對你多好。”
“油嘴滑舌,跟誰學(xué)的臭毛病。”
燕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行了,說說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說?”
“猜出來啊?”國梁撓撓頭嘿嘿一聲。
“我還不知道你。說吧。”
國梁收起了嬉皮笑臉:“鄭大偉破產(chǎn)了。”
“他破他的跟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燕春愣了愣嗤道。
“還是有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他人跑了,咱那爺奶又打上咱媽主意了。咱媽還不能拒絕。”
國梁說著不禁有些煩躁。
“是國富他們的事?”燕春想到什么又問。
“嗯,前陣子就說要找媽談了,他們找不到媽就找到了大舅家。媽這陣子也挺煩的。”
燕春皺眉又問:“那談好了沒?”
國梁搖搖頭:“還沒呢,媽說了等大哥回來再談。”
“明白了。”
燕春點(diǎn)點(diǎn)頭:“這事情你別管。我也不管。隨媽怎么來。咱們對他們什么態(tài)度你是知道的,不過媽既然說了要談那就會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