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作為哥哥,給弟弟送上了大一份大禮:
只見他拿出一厚厚疊冥幣,“江辰,這就是我送給你的結婚大禮!拿回去,好好享用吧!”
接著江南將他目光平移,鎖定了江嘯天夫婦。
“還有你們倆江嘯天,黃琪。”
“你們欠下的血債,欠我母親楊柳的血債…”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如同龍吟虎嘯,炸響在整個香江酒店的天花板。
“今天,連本帶利,該還清了!”
“江…江南?!”
江南目標明確,直指后母黃琪。
他那冰冷的眼神,如同手術刀,精準地切開后母黃琪強撐起來的尊嚴和鎮定。
“你…你別過來!你這個野種!賤人生的東西!”
她一邊尖叫著,一邊下意識地往江辰江嘯天身后縮去。
江南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一步之遙。
忽然,傳來一陣聲音: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戾氣太重,傷身折壽。”
“原來是陳大師!他竟然出山了!”
那被稱為陳大師的老者,須發皆白,一直端坐如鐘,氣息沉凝。
此刻,他緩緩睜開了雙眼。
那是一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眼睛,開闔之間,一股無形的壓力瞬間彌漫開來!
陳大師緩緩起身,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
他看似隨意地向前踏出一步,腳下的地版竟踩得咯咯直響。
他周身一股肉眼可見的淡白色氣流,纏繞在他干枯的手掌之上,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粘稠沉重起來!
“是陳蒼山大師!”
“八脈的泰山北斗!他竟然也來了?”
“這下那小子完了!陳大師據說早已內勁大成,能開山裂石!”
賓客中有人認出了老者,發出壓抑不住的驚呼,而看向江南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陳蒼山眼中精光一閃,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