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還這樣嗎?”
“不這樣了。”
“若你以后再犯,不勞晏遲動手,我就會將你千刀萬剮,知不知dao?”
“不勞閣主親自動手的,我一定會自我了斷!”
喻殊滿意地頷首,抬手揮了揮,“好了,回去吧。”
九闕瞥了面se鐵青的晏遲一yan,湊到喻殊跟前,踮起腳不依不舍地親了他一kou,“那我回了。”
她走到門前,伸手推開門,又轉過tou,拉長聲音重復dao:
“我真的回了哦――”
晏遲目不忍視地偏開目光,他被喻殊和九闕這一唱一和鬧得心如死灰,九闕雖是對喻殊的方向說話,但明擺著是將話說給他聽的。
xiong腔中的怒意沖撞而chu,擊打在了一團棉花上。
他沒好氣地擺了擺手,“回回回,別chu來了!”
在九闕將門關上的時候,晏遲聽見了兩句“多謝”。
一聲從門feng里飄chu,一聲自shen后落xia。
分明是很輕的聲音,落ru他耳中,又壓在心里,竟也重得宛若兩座巍峨的gao山。
晏遲長吁短嘆了一陣,轉shen看向喻殊,“就算九闕沒有異心,她也會是你的ruan肋,你全都知dao,仍要一意孤行嗎?”
喻殊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是沒有ruan肋的。
并非從來沒有。
只是當繁盛的王朝傾塌,成為他心上的一片廢墟,曾經的ruan肋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