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夫人見狀開口諷刺道。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這就是傳聞中被顧家休棄的二小姐,二小姐自己都因為品行不佳被休了,就不要在這里大放厥詞了,畢竟被休也不是什么體面的事情。”
蕭夫人聞言氣得。
“啪”
一聲,將茶杯用力地放在桌子上。
“還請夫人慎言。”
“我家扶光是和離,不是被休。”
蕭扶光看了永昌侯夫人一眼,淡定地拉著扶舒坐下,伸手接過流月遞過來的茶盞。
“我與顧家的和離,乃是攝政王許可,皇上下的和離圣旨,圣旨如今都還供奉在蕭家的祠堂里,如今夫人上門來對我諷刺侮辱,更是顛倒黑白,看來永昌侯府是在質疑皇上的圣旨,更是質疑攝政王的決定。”
質疑皇上?質疑攝政王?這是不要命了嗎?永昌侯夫人聽得急了起來。
“你少在這里牙尖嘴利,我什么時候質疑皇上,質疑攝政王了,你不要亂給人扣帽子。”
蕭扶光聞言目光看向她。
“夫人,你在慌什么?”
“既然斷定是我給你扣的帽子,那你在慌什么呢?”
“將皇上所下的圣旨偷換概念,這還不是質疑嗎?”
一個和離的女子,居然敢對自己的母親如此說話,王昭文那你還忍得住立即呵斥。
“蕭扶光,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我母親不過是話趕話說急了一些,你這樣上綱上線,就不怕影響你妹妹的婚事嗎?”
蕭扶光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身為一個侯夫人,在外不謹言慎行,反而大放厥詞,質疑皇上,質疑攝政王,看來永昌侯侯爺當年娶妻也沒有搭上這個賢字,侯夫人今日這般行徑要是被侯爺知道了,只怕是要一紙休書休夫人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