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你就是我未來的表嫂了。”
“早就聽說未來的表嫂知書達理,容貌傾城,今日一見,我才知道表哥能夠娶到表嫂,那是表哥的福氣。”
蕭扶舒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眉頭皺了皺,往蕭扶光的身邊站了站。
蕭扶光看了看彩衣。
“想來你就是永昌侯府那位表小姐了,難怪會得夫人和世子喜愛,不惜與我蕭家退親也要給你和你孩子一個身份,就你這張小嘴,外面枝頭上的麻雀都能被你哄下來了,更何況是夫人和世子。”
這蕭家二小姐還挺會陰陽人,彩衣神色僵硬一下,再一次露出笑臉開口。
“這說起來都是誤會,姑母和表哥不過是看我無依無靠,可憐我罷了。”
“也是怪我,都沒有站在表嫂的位置上考慮,這換作是我還沒有進門,家里就有一個有孕的表小姐,我這心里是不舒坦的。”
隨即朝蕭扶舒福身。
“我在這里給表嫂賠罪了。”
“表嫂你人長得沉魚落雁,又溫柔賢淑,就不要跟我這個愚笨之人計較了。”
蕭扶光看得眼睛都微微亮了一下,好一張厲害的小嘴,難怪這永昌侯夫人和王昭文被耍得團團轉(zhuǎn)。
永昌侯夫人緩緩開口道。
“既然你們蕭家已經(jīng)知道錯了,到底以后兩家還要做親戚的,這過去的事情那就不提了,彩衣的懂事你們也是看在眼里的,往后扶舒和彩衣就好好的相處吧。”
合著不只是王昭文看起來有病,這永昌侯夫人也病得不輕的樣子,蕭扶光見他們一直涼著蕭家,自行扶蕭夫人坐下。
“夫人,我蕭家何時說過反悔了?”
永昌侯夫人高傲的抬頭。
“說好的今日退親,交換回信物,你們蕭家拖著遲遲不肯現(xiàn)身,不是反悔了是什么?”
王昭文更是看著蕭扶舒開口。
“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錯了,進門以后多照顧照顧彩衣,多跟彩衣學一學什么叫做懂事,莫要善妒招我厭惡。”
蕭扶舒一臉懵地看著王昭文。
為什么感覺他好蠢啊?
自以為是的東西。
以往的時候要是發(fā)現(xiàn)他這么蠢,就不送禮物給他了。
蕭扶光抬手扶了扶額頭。
“當真是不怕跟壞人打交道,就怕跟蠢貨打交道。”
蕭夫人看向永昌侯夫人。
“夫人放心,蕭家沒有反悔,不過是因為有一點事情要處理耽擱了罷了,沒想到讓你們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