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就是一個女兒,還是一個被顧家不要的女兒。”
“你如此縱容她對待父親唯一的兒子,你這是對父親不孝。”
一個孝字壓下來,蕭夫人臉色更沉了。
蕭扶光此時不慌不忙地接過流月遞過來的香。
先是恭恭敬敬地給蕭家的列祖列宗上了香,然后才再次接過香緩緩開口。
“今日,叨擾列祖列宗了。”
“蕭家列祖列宗在上,今日蕭家嫡女替父親稟告一件事,蕭家二房行事不端,過于貪婪,身為蕭家人,不幫扶家中,卻處處算計。”
“侯府爵位是皇上賞賜,二房卻企圖占有,這是對皇上的不敬,這是一錯。”
“攝政王警告以后不知收斂,還在府中妄圖生事,叨擾列祖列宗安寧,這是二錯。”
“都說長嫂如母,二房因為利益貪婪對我母親沒有半點尊敬,出言污蔑,這是三錯。”
“今日,就請蕭家列祖列宗,祖母,父親見證,自此蕭家大房與二房斷親,二房所行之事,再與蕭家大房無干。”
蕭扶光說完,將手中的香深深插入香爐,轉身看向蕭一鳴,眼中一片冰冷。
蕭一鳴臉色鐵青,他萬萬沒想到蕭扶光會如此決絕,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宣布斷親。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傷痛扯得一陣齜牙咧嘴。
“蕭扶光,你這個賤人,你怎敢!”
蕭一鳴怒吼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不甘。
蕭扶光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半點退縮。“二叔,今日能夠讓你叨擾了列祖列宗的確是我的不是。”
“來人,將二房的人都給我拖出去。”
蕭夫人見狀看了看蕭老爺子的牌位,拉著蕭扶光的手臂。
“扶光,我們當真要………到底他是你親二叔………”
蕭扶光看著蕭夫人,眼里都是堅定。
“母親,身上有了毒瘤就是及時除去,不然整個身體都會潰爛。”
“刮骨療傷雖然疼,可也能徹底治標。”
蕭一鳴被掙扎著拖出去。
“放開放開我,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當著列祖列宗的面要殺我………”